動。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青年在他面前流露出的所有表情和動作都不是裝出來的,是由內而外散發的純淨,像一張白紙。

他不由得又再一次懷疑,魏俊楠那傢伙是不是在胡說八道?他會不會從來沒有得到過凌至秋?那次在海市的宴請,不過是惱羞成怒的謊言捏造而已?

——不得不說,魏俊楠這招其實夠狠的。

尉遲鉉不再去想讓自己不快的事,對青年笑道:“沒什麼,走吧,我帶你進去。”

有會員出面,安保人員自然什麼都不再說。

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