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開。經過昨天晚上的交談,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了微妙的改變,他相信是她開始喜歡上他的原因。很快樂,他從未有過這麼快樂的時候,光是看著她精美的娃娃臉,他就可以看上三天三夜也不會覺得厭煩。

她在他毫不掩飾的注目下,有些不自在。就算她只看得見他是一團紅色人體骨架附帶內臟,辨不清他的五官長相,可她感覺得到他視線中的熱切渴望。很陌生,從未有人這樣看過她。

“你……很餓麼?”忍不住,她開口詢問,清脆悅耳的聲音動聽若天籟。

他眉毛一挑,笑著搖頭才想起她是看不見的,“怎麼這麼問?我不是很餓。”他們正在用早膳,他哪裡會餓?她的問題真古怪,不過好可愛也好貼心,她也逐漸學會關心他了呢。

不餓為什麼她盯著她的目光像垂涎大餐?她直接回答:“你看我的方式很奇怪。”

他剛要笑,卻敏銳的覺察到她言語的用法,“你居然能感覺我看你的方式?”她的聽力達到這種程度了?不可思議到了詭異,有可能麼?

這不用“居然能感覺”吧?他直勾勾第盯著她看,那顆紅色骷髏頭一直正面對著她,不知道才怪。

沒見她回答,他也不以為意的低笑,“是太放肆了些。如果有其他男人這麼看你,你怎麼處理?”直接殺掉還是挖掉眼珠子?哪一項他都不反對啦,巴不得全天下只有他才能擁有看她的權利。他沒那麼大方與其他雄性動物分享她的奪目出色。

她想都不用想,“沒有人敢這樣看我。”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他心滿意足的點頭,繼續早餐之前丟下一句話:“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喜歡你。”

她非常緩慢的抬起小臉,不太相信這男人用談論天氣的方式告訴她對她的感覺。錯愕過後,她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懷疑他的動機或反省自己的價值,而是胸口暖暖的,帶著一股甜甜的味道。

忍不住,她緩慢彎出朵絕美的笑來。

那一瞬間,明媚的光芒籠住她全身,彷彿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無以言喻的誘人魅力,美得簡直不似真實。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直到胸口的漲通難忍,他才發現自己一直是屏息的。連連搖頭而笑,天哪,她竟然如此輕易就能給予震撼。他懷疑,她甚至在大戰時不用動任何武力。只要微微一笑,那傾國傾城之姿,輕易就能讓任何頑劣兇狠的敵人棄卸臣服。

他的反應讓她困惑的收住笑,以為他在嘲弄她。

他低笑著叮囑,“緋君,以後你只能在我面前這樣笑,否則會有無數男人為你瘋狂,介時我擔心我會被情敵們輕易每人一口口水就淹死了。”

再次看她被逗出來的美麗笑容,他不禁也笑彎了眼。會笑就代表著她此時是快樂的吧,真好,他喜歡她快樂的樣子。

她好想告訴他,他腦子有毛病。全天下惟有他敢這般逗弄她而不被嚇跑,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人有機會如此接近她,看到她笑?

放下碗筷,他笑著望她精美無比的娃娃臉蛋,為她的快樂而快樂的同時深深的心疼。她以前的日子是怎麼度過的?從來就沒有人關心過她的所求,帶給她任何微笑的快樂麼?

輕嘆一聲,他伸出手包住她冰涼的小臉,“真想把你留在島上一輩子,有我陪著,你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叫人為她心疼得只想嘆息。

笑容變淺至無,她恢復冰冷的面無表情。安靜感受著他掌心的暖意,她輕輕道:“不能。”

他微眯雙眸,惱怒緩緩自胸膛升起,“可你不快樂,為什麼不能擺脫,你不可能當一輩子戰姬的。”到底是什麼逼得她不得不成為戰姬?她不是貪愛名利的人,他甚至可以下結論,她不愛這世上任何虛浮的東西。

“不能。”她淡淡道,感受到他身上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