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作為。

就連楊瀾瀾和楊中江臉上都露出了擔心之色。楊中江雖然知道寒子具有非同一般的能力,但保護楊鏡銖的這八人無一不是特勤保鏢兵中的高手,平時一人對付個四五十個彪形大漢都是小意思,一旦被他們制了先機,不知道寒子還能怎麼辦。

那兩人看到寒子面色淡然,絲毫沒有反抗之意,說罷手上一加力便推著寒子向一旁而去。

“這……”

兩人臉上露出了駭然之色,原來他們兩人同時使力的一推,卻不能推動寒子分毫,他依然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臉上仍然帶著淡淡的微笑。

兩人不信邪的再度使力,但覺得他們抓住的不是一個人體,而是一個以鋼鐵鑄成的人體模型。

“嘿——”

兩人極有默契的同時一聲低吼,制住寒子肩井**的手全力下壓,同時手上用力向前推去。

“算了吧,你們抓不住我的。”寒子淡然一笑,雙肩突然一抖,這兩人只覺得雙手抓住寒子的十指上突然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還沒有待他們再度加力,那一股力道便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湧入了他們的體內,“嗡”的一聲,兩人幾乎是同時蹬蹬蹬蹬蹬跌跌撞撞反退著摔了出去。

在楊府大會客廳兩側各有一根大柱子,這兩人似乎對廳中的一切瞭如指掌,後退之中看也不看,退到各自身後的柱子時單足突然向後一甩一蹬,身形暴閃,變退為進,呼的向寒子撲了過去。

寒子猛的將楊瀾瀾拉到旁邊,迎著兩人的來勢,雙手以比那兩人還要快得多的速度突然將兩人的手腕扣住,刷的向後退出一步,成彎弓狀,身體在那一瞬之間如滿弓彈出,但聽得“嘭嘭”兩聲悶響,左右雙肩正正撞在兩人的前胸之上,而先前扣住兩人手腕的手也同時放開,那兩人便象是稻草人一般向後倒飛而去,“啪啪”兩聲悶響,狠狠的摔在府中的木地板上。

兩人啪的翻身而起,各自運氣檢視內腑,發現竟然一切暢通無阻,並無受傷,心中不但無喜,反而露出驚駭無比之色。

須知如此強度的撞擊,以常理而論,他們縱然不身受重傷內腑也會受到一定的損傷,但如今卻是一點事也沒有,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寒子在使力對他們進行撞擊之時將力度掌握得如魚得水、遊刃有餘,既能將他們象稻草人一般的撞擊飛出,卻又能把擊入他們體內的力道控制得剛好在他們摔落地面之時抵消。

這需要多麼高深的內力才能做到啊,這是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職責所在,卻不由得他們不再次衝上繼續自己的任務。而便在此時,守在外面的特勤衛兵聽到動靜,刷的又衝進了兩人來。

楊瀾瀾和楊中江臉上均露出欣然之色。

楊鏡銖臉上卻陰沉得緊,內心的驚駭程度自不待言。這兩個站在客廳裡面的特勤衛兵的身手他是親眼見過的,有一次在X省考察一個牧場時,不知為何突然出現了兩頭狂怒的牯牛向他們所在之處衝來,這兩名衛兵二話不說,閃身衝上,一人一拳打出,將其中一頭狂奔中的牯牛當場打翻在地,滑出了兩米多遠;另外一人一腳踹出,正中另一頭正衝過來的牯牛的頭頂,硬是把這牯牛狂奔之勢止住,待得他收腳之後,那頭牯牛轟然倒地,當場斃命。但是此時在面對這個看似平凡的少年時卻兩番被輕易擊退,看來這個能夠重傷古成風的少年確是不簡單。

先前摔倒的兩人從地上跳起之後,只是頓得一頓,便繼續衝了上去,而後進的兩人隨之從側面向寒子包抄而去。

楊鏡銖臉色陰沉,沒有出口相阻之意。

四人進擊極快,配合得更是默契,一人攻上盤,一人攻下盤,一人從側面閃電探爪斜抓,一人從另側面高高躍起向他的頭頸部位鎖去。

寒子突然朗笑道:“好一個四象合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