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呼~唔~哇…”

石浩陪著我走到客人廂房這邊,有間房門半開啟著。

傳來的正是,林松在房間中嘔吐的聲音。

我跟石浩連忙走進去看,房間裡充斥著酒味。

只見澋姐一邊端著個銀灰色鐵盆,一邊用溫水泡過的毛巾給他擦臉。

“少爺,林公子他剛睡得好好的。突然就吐了,地上這些還沒來得及處理。”

澋姐看到石浩和我,指著房間地板說道。

“無妨,林松今日喝多了,不能怪你。一會你拿套我的衣服幫他換了,這裡我叫其他人來處理。額,再給他換個房間吧!”

石浩看了看林松的衣服上,溫言溫語地對著澋姐吩咐道。

“好的,少爺。”

澋姐說完,又湊到林松身邊低聲耳語一番。

輕輕撫著他的背部,詢問他還想不想吐。

“小…爺…沒事…,小…爺…”

林松迷迷糊糊地搖著頭否定,又睡了過去。

澋姐重新換了一條毛巾,幫他擦拭一番。

稍微平靜了一會兒,澋姐給林松包了一層薄薄的被子。

接過林松的兩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自己的兩隻手則,一把抓起林松的兩條腿。

一眨眼的功夫,人和被子都被澋姐背在了背上。

朝著屋外走去,我想去幫她扶一下林松。石浩伸手擋住了我,並說道:

“你別看澋姐身材並非特別壯實,她一人負重兩百多斤走二十里不帶喘氣的。”

“當真是奇女子,女中豪傑啊!”

我看澋姐個頭比我們都矮一個頭,林松應該也就130來斤,但喝醉了的人額外顯得重,且難掌控。

然而澋姐揹著林松,幫手都不需要。穩健且輕盈的步伐,著實令人稱奇了。

“要說把澋姐讓給松子,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石浩看著兩人遠去,在手機上點了幾下,召喚其他僕人來整理房間,隨後對我說了一句。

“你家一共多少個僕從啊?”

“全球各地加起來幾千個吧,這座莊園裡就有兩百多人。

澋姐是我一出生就在身邊的,嚴格來說已經不是僕從了,更勝似親人。

她小時候吃的苦可比我多,她的爸媽跟著我父母在國外。每五年才回來一次,聽她師父說一斷奶就沒陪在她身邊了。

我學習的時候,她除了學習還得練功。同一批人裡,她學得最好,最刻苦。堅持到現在,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

石浩用讚賞和肯定的語氣,談論起澋姐。

“林松將來要是能娶到她,也算是大福氣了。”

“雖然是兄弟,但這可不好說。就算澋姐同意,我也認可。還有一關,他得過才行。”

石浩臉上有些嚴肅地說道。

“什麼關?”

“要會些拳腳功夫,她父母都是古武派系的。按慣例,澋姐她們的夫婿都要從擂臺上選。”

“這樣啊,應該還來得及。”

“最多也就三年時間,澋姐二十三歲就會被她父母帶去選夫婿了。”

兄弟林松除了瘦一點,筋骨方面還不錯。

找普通的武師帶他練功,三年肯定達不到預期效果。

我只想到了一個人,只要他肯出手指點一二。

林松在他那吃點“苦頭”,三年後打個古武派的擂臺應當沒啥問題。

“欣兒催我過去了,她一個人不敢睡。”

“你倆就住一個房間吧,本來開了三間,現在就兩間了。”

“呵呵,你故意的?”

“非要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