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自己拿哦。這院裡我只留了這奐兒,其他人都在外面聽差。聽過沒有?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自助,我不禁想起以前和桑桑橫掃好輪哥、比格、巴西烤肉、自助火鍋的壯舉。拿著盤子往那一站,還管它減肥不減肥,先把錢吃回來要緊。每次都是以兩個女人捂著肚子站不敢站,笑不敢笑收場。

今時今日在這,換了這個稀奇古怪的背景……我撲嗤一聲笑出來,真虧桑桑想的出。

“你這丫頭,弄了這麼多吃的,我們幾個人怎麼吃的完?到時候四哥來了,一定要說奢侈。”十三阿哥看了看這一排吃的。

四哥?我和桑桑對望一眼,一起瞪著十三阿哥。不會吧?他來幹什麼?

十三阿哥聳聳肩,“今兒我早出來,四哥問我幹什麼,我就說芷洛格格要請衡兒,過來瞧瞧。”“他說?”我和桑桑幾乎一起問道。

“有空也來瞧瞧。”十三阿哥說的輕描淡寫。

“那他到底有沒有空?”我急急追問。

“有啊。”後面一個聲音響起。我回頭一看,四阿哥正氣定神閒的邁進來,臉色難得的好。

“杜衡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我下意識的做低眉順眼狀。這些日子我病著,和他見的並不多,大多數就是請個安就走,現在突然在這見到他,還一時真有點……

“不歡迎?”他看著我挑挑嘴角道。

想不歡迎也得敢啊。我估計桑桑絕對也在嘀咕這句話。

“四爺哪得話,請都請不來。”桑桑在一旁堆起笑。

我和桑桑一排,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坐在對面。

唉,怎麼不十四阿哥一起來了得了,要亂也好一起亂,我不禁賭氣的想,我和桑桑就不能好好見個面?

正想著呢,就發現門口又進來一個人,我一口茶差點就噴了出來。什麼時候我的話這麼準?

十四阿哥正站在門口,疑惑的望著我們這奇異的組合。

“芷洛格格,你這門口連個通報的都沒有,我就只有大大方方自己走進來了。”看我們都盯著他看,十四阿哥不動神色的換了副笑臉,向四阿哥、十三阿哥行了禮。

我和桑桑站起來請了安,桑桑請他也入了坐,解釋道,“我閒他們煩,就都打發的遠遠的,平時只留一個奐兒在身邊伺候。”“十四爺是稀客,今兒怎麼來了?”桑桑命奐兒上茶,我覺得她也有點無語了,今兒這是怎麼了?

十四阿哥有意無意向我這瞟了眼,“過來謝謝你那天陪我喝酒啊。”我避開他的目光,暗自驚奇,喝酒?桑桑可是曾用了兩大頁紙來表示自己對這個囂張小子的不滿啊。

“那你今兒算是來對了,我正好請衡兒。”桑桑無奈的說。

十四阿哥微笑不語。

桑桑給這三位爺費盡心思解釋什麼叫“自助餐”,他們紛紛表示“這倒也新鮮”,表情卻都不以為然。我瞥瞥嘴,他們是要什麼有什麼,怎麼會體會到那種發誓要把花的錢吃回來的動力。再說還要自己動手,沒準都嫌麻煩。切,管他們的,我們自己高興就好。

介於古代人實在是太重視生辰八字之類的了,除了十三阿哥,桑桑對別人只說是慶祝我痊癒。不然杜衡好好的改了生日,是何居心?

終於大家一人拿著一個盤子過去取食物了,我和桑桑走在後面都憋著笑,這三位爺估計從小到大從沒自己盛過菜,表情皆不大對勁。索性我們就裝作不知,自己弄自己的。

桑桑寶貝,真是愛你,我邊走邊在心中讚歎,暑條都給弄出來了,不過看起來怎麼這麼像炸土豆絲?難為那廚子了。這盛食物的夾子,都是特地做的吧?天啊,我夢寐以求的冰淇淋,我當即不管別的,快步走了過去。

瑪瑙碗,這也太奢侈了,我邊盛那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