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癢得很。”陸小鳳說道。

“……”司空拉過陸小鳳的手,一看就是一個專精掌上功夫的人,手掌寬厚,指節略粗,不論是掌心還是手指縫隙都有明顯的老繭。“我看是你這陸小雞太久不賭錢,手上的賭蟲鬧騰才手癢。”

“星兒。”就在這時溫婉的聲音傳來。陸小鳳看過去,是之前見過和花滿樓感覺上有幾分相似的白衣人。

“煙羅。”司空也打著招呼,面對這人他明顯不像對閻君那般劍拔弩張。“你找我?”

‘閻羅?’

“是閻君要找你們。”煙羅說道,又看向陸小鳳。

“他又想做什麼?”聽到閻君的名字司空的神情一下就提起了防備。

“咱們到後面慢慢談。”看看四周嘈雜的人,煙羅說道。

兩人跟著煙羅來到後堂,人比較少的地方。

“星兒,我和閻君剛剛去見過青行了。”煙羅第一句話如此說道。

‘青行?’陸小鳳記得,他之前半昏不醒的時候聽到他們提到過,貌似只有這個青行能趕他離開埋骨地。

“那又如何?”司空對於這話題並不感興趣的樣子。

“看來我錯了,你這位朋友確實不該來埋骨地。”煙羅說道,看著陸小鳳。

“可是青行並沒有發現他來了,更沒有出來趕他走。”司空說道。

“所以才說我錯了,當你們從棺材裡面出來那一刻青行就知道了。她之所以沒有將你這位朋友趕走,是因為她被嚇到了。”煙羅說著,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陸小鳳。

“被我嚇到?”陸小鳳疑惑,這是什麼理由啊。難道真是那句話,人怕鬼三分,鬼懼人七分。摸摸自己的下顎。“我難道長得很可怕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青行並不是真的你嚇到了,而是她自己嚇自己。青行她一見到你就想起了某位我們都有些懼怕之人。才不敢輕舉妄動將你送出埋骨地,免得再像上次那樣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險些灰飛煙滅。”煙羅為陸小鳳解釋道,他帶著淡淡笑意,就好像在說一個笑話。‘一隻善於抓老鼠的貓突然有一天既然被一隻小老鼠嚇到’這樣的笑話。

“但我並不是個真的不能得罪的人。”陸小鳳說道。

“絕對不是。同樣你也並非因該來此之人,所以青行可以隨時將你從埋骨地趕走。”煙羅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種威脅。

“隨時將我送走?”陸小鳳重複一次,竟勾起了一抹笑容。“那還真是可惜了,我剛覺得這裡呆的挺舒服,打算長住些時日,有機會認識幾個漂亮姑娘,留在這裡養老得了。青行?聽名字應該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吧。”

“……”對於陸小鳳那種‘想趕我走就儘管試試。’的語氣煙羅並不在意,而是將視線轉向司空又說道。“星兒到時還希望你不要讓青行難為才是。”

“好,青行要是來趕這個陸小雞走我絕不干涉。”司空同樣給出了乾脆的回應,當然他看煙羅的表情也帶著一種挑釁。

“那就好。”對於司空的反應,煙羅只是點點頭。

“你找我就為說這個?”司空說道。

“當然還有一件事。”煙羅略有些無奈的說道。“閻君他想再賭一次。”

“他還敢和我賭?”這個訊息倒是讓司空出乎意料。

“他自然不敢和你賭,閻君他想要和……他賭。”再一次看向陸小鳳。

“我?”

“不錯,你被閻君傷到魂魄,不但沒有魂飛魄散,還能在短短一個時辰之內便將魂魄修復。若是一般的散仙妖物牛鬼蛇神受了如此創傷,至少也要折損個百年道行。”

“這是什麼意思?”

“說你小子的命硬,什麼鬼東西遇到你都要繞道。”見陸小鳳聽的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