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衡知道宋蕭蕭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些蹊蹺,也許會因此而退縮,但他根本不怕。

招惹上他,她宋蕭蕭永遠也逃脫不掉。

他未抱她,但目光卻是深深地鎖定著她的眼睛,而他眼中的邪氣依然未消,他就是在向她宣告他的內心世界。

在這之前,他對男女之間的情感如同深埋在心底的一個繭,無人能夠觸及,更無人能夠破解。

而今,他遇見宋蕭蕭,這層堅硬的外殼如同春雪般為她消融,然而,那繭內藏著的並非全是柔情和包容。

還有一種深如泥沼般的偏執又病態的佔有慾,這種佔有慾既能吞噬他自己,也能波及到他珍愛的人。

所以,他環上她的腰,在她等待他開口的表情下,再次暴露自己說:“蕭蕭,只要你同樣懂得與至親以外的男人保持距離,懂得自我約束,我蕭煜衡必定會拿命來愛你,將你寵上天,反之,我會親手送你去地獄,我的私人地獄。”

我去尼瑪!

宋蕭蕭心頭一咯噔,同時在心裡罵了一句。

原來她真沒有看錯,這傢伙還真是一個不愛不知道,一愛就為之癲狂的大變態!

“怎麼?你怕了?”蕭煜衡略微偏著頭,幽幽問她。

那深眸中邪氣的神色越來越深!

“不不不。”

宋蕭蕭趕緊搖頭,她是個識時務的,“不怕,我一定會管好自己,不讓你的神經病有機會發作。”

“神經病?”

蕭煜衡聞言,略微一愣!

然後問她:“是失心瘋的意思嗎?”

“你說呢?”

“哈哈!”

他開懷一笑,笑的兩腮都顯出了淺淺的酒窩,眼裡的邪氣也沒了,人也恢復了正常。

沒否認。

他確實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一觸即發。

宋蕭蕭皺眉嗔他一眼,不想在扯這個話題,她環顧四周問他:“王爺,我們離開這裡吧?我大哥和二哥估計已經被你的屬下打殘了。”

他又為她跳崖,又被春花的面板刺激的毒發,他的屬下鐵定饒不了她兩個哥哥。

然而蕭煜衡卻不急,他溫柔的挑起她的下巴,“換個稱呼,叫我的名字。”

叫名字?

宋蕭蕭肉麻的嘴一咧,然後逗他:“蕭煜衡?”

“去掉一個字。”

“蕭衡?”

“呵呵,再換。”

“蕭煜?”

“你故意的是吧?”

“哈哈哈,不是你說的去掉一個字嗎?”宋蕭蕭笑的肚子頭疼。

蕭煜衡也在笑,又咬牙切齒,然後頭一偏,再次毫無預兆的印上了她的唇。

宋蕭蕭笑聲戛然而止,還吃痛的嚶嚶嚶。

這傢伙屬狗的吧?

另一邊山洞裡,五隻小豬仔和三隻狗崽子打頭陣,被驅趕著向深處前行。

夙一、夙三、夙四和八個錦衛軍依次緊隨其後,不過只能縮著骨頭爬著前進。

洞裡陰暗潮溼,土腥味很重,還有動物的糞便,他們之中,有人手中拿武器,有人手中拿包裹好的食物,有人懷中揣著紙筆。

這些都是必備的,萬一找到人,可以給他們充飢,又可以讓豬仔返回送信給正在挖洞的宋亦辰他們。

不過好在,他們爬了一段距離後,發現洞裡的空間越來越寬,以至於他們都能收了縮骨功前進。

再往前,他們都能蹲起來前進,所以每個人心中抱有的期望都越來越高。

蕭煜衡牽著宋蕭蕭進了後壁的那個洞裡面,還好有微弱的光,能看清周圍的一切。

四壁是鐘乳石組成,光滑潮溼,頂空倒掛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