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哥哥就會把自己放下來,給快要死掉的自己的上藥,然後一邊播放自己的比賽,一邊分析自己的所有行動,哪些行動是可取的,哪些應該出手,哪些應該防守,等等。

飛坦不允許小貓的一點點失誤,但也不允許小貓上200層,念能力對他來說還是太早,他還應有更大的發展空間,更大的。所以一到贏了會升上兩百層的比賽,飛坦就會叫他直接上臺認輸。

自己下手從不留情,這一點飛坦知道,變強即要付出代價,成功,活下來,承受不了,便是死。自己一直是如此,這個認知也幾乎刻在了他的腦子裡。不過,他只能儘量保證自己不讓他死,僅此而已。手裡的這瓶藥,是在前兩天小貓睡著後配的。似乎還是在揍敵客家學的配方,自己再加以改造的,忘了是在哪個偏僻的地方弄的藥,可以加速傷口的癒合,並且不會留下傷疤,算是還給他們的一點利息吧。若是在現代,倒是也可以作為美容的藥,總有些女人,為了那短暫的青春拼命的往自己的臉上抹東西,很可悲。(正如某人,以前從來不注意,現在注意了,可是臉已經老了,抹再多都沒用。)

自己實在是太弱了,這個認知幾乎是深深的刻在了小貓的腦子裡,但卻並沒有示弱,只是在想,自己究竟怎麼,才可以做得更好,怎麼,才可以做到像飛坦哥哥和哥哥一樣。

擦藥,小貓倔強得不發出一聲,飛坦很讚賞這一點,下手的時候總是會輕上幾分。可惜小貓並不知道,因為平時的飛坦實在太粗魯了,下手輕一點,也依舊很重。

擦完藥,分析講解完畢,小貓往往會疲憊異常。飛坦也就勉強允許這個居無定所的小貓住在了自己的房間。

反正床夠大。

把小鬼扔在一邊,他也安靜,不會吵到自己。

只是自己,每每睡著的時候,聽到一點點動靜,就會出手,然後反應過來自己邊上的是那個小鬼。稍微收一下手,傘尖就會貼著小鬼的脖子刺進枕頭,往往會有擦傷,小鬼的脖子上的傷痕全是飛坦的傑作,這點讓飛坦頗為懊惱。

但是飛坦沒想到,也就半個月左右,他就已經強迫自己接受了小貓的存在,適應了小貓的存在,不用總是半夜起來刺枕頭。

而小貓也的確沒有讓自己失望,受的傷越來越少,乾的也越來越漂亮,動作乾淨利落。只是,不受傷了的小貓依舊賴在飛坦的床上。每次面對小貓亮晶晶的眼睛的時候,他就沒有辦法像對待伊爾迷那樣把他扔出去。

反正他也是孩子,飛坦想著。

可是飛坦只知道流星街沒有孩子,他就不知道揍敵客也沒有孩子。

“飛坦哥哥,”趴在床上的小貓支起雙手拄著臉,彎著腿,來回的晃動、搖擺,歪著頭看著打遊戲打得正起勁的飛坦,無聊的問道,“你是怎麼認識哥哥的?”

“認識?”KO掉了一個對手,心情頗為愉快的說,“就是一個迷路的小鬼穿著一身紅色的和服坐在了我家門口吧。”

“誒?誒?大哥也穿過母親的那些衣服嗎?”

“你家誰不穿啊!”

“二哥就沒穿過!”

想了想他二哥的身材,手一抖,差點被人KO掉,“那個太不現實!”

“可是,聽他們說,連父親都穿過的。”小貓自言自語般的喃喃道。

腦中自動的腦補了席巴那個大塊頭的身材穿著可愛的蘿莉裝,狠狠的打了幾個冷戰,遊戲也緊接著Game Over,這個畫面,實在是太勁爆了。

不過,想了想伊爾迷,又扭頭看了看小貓,也許,席巴以前也是這樣?恩,捲毛的大眼貓咪?好吧,先惡寒一下。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大小貓咪們長大了,會不會也像席巴那樣成為一個會爆衫的肌肉男?然後老了之後變成像傑諾那樣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