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撓起了臉頰。但是這張照片上的男孩子不管怎麼看都是士道,這一點是事實。

「是這樣嗎?還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呢」

「說是不可思議……不會是偶然相似的其他人吧?不過確實是相當像就是了」

「不、才沒有搞錯。兄長大人就是兄長大人」

「……為什麼能說得這麼肯定啊」

琴裡問完,真那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口。

「這就是,兄妹的羈絆啊!」

「…………」

琴裡一副無語的表情聳聳肩,呼地嘆了口氣。……不知是為什麼,看起來貌似有點放心了。

但是真那卻感慨頗深地垂下眼簾繼續說道。

「不、我自己也有點驚訝。真的嚇了一跳。看到兄長大人的時候、內心像這樣悸動不已」

「什麼啊那是。不就是一見鍾情嗎」

「哈說不定是一見鍾情吧。——琴裡小姐、把哥哥讓給我吧」

「怎麼可能啊!」

琴裡反射性地大喊。然後突然不自然的假咳了一聲。

「總而言之。就因為這麼薄弱的理由就說自己是妹妹什麼的很讓人困擾。首先,士道已經有這個家族了,事到如今還要把他帶走什麼的——」

「沒有那種打算喲?」

「誒?」

對於真那滿不在乎的回答,琴裡睜圓了眼睛。

「對於接受兄長大人為一份子的這個家庭的各位,我非常感謝。只要兄長大人能夠幸福生活的話,真那就滿足了」

說著,真那越過桌子,再一次握住了琴裡的手。

琴裡不高興地把嘴彎成へ字形。

「哼……什麼嘛、說得煞有介事的」

「嗯。——儘管只有很模糊的記憶,不過能記得兄長大人好像去了不知什麼地方。那時確實很不安,不過,更加在意的是兄長大人是否安好。——所以,現在知道兄長大人好好的生活著,我非常高興。還有個這麼可愛的義妹」

說著,真那露出了笑容。琴裡紅起了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移開了目光。

「什、什麼嘛、突然說那種話——」

「嘛,當然的吧」

這時,真那在琴裡發言的途中開口道。

「畢竟敵不過實妹嘛」

「……」

瞬間。噼、彷彿聽到了空氣裂開的聲音。

「喂、喂、琴裡」

琴裡對於士道的呼喚貌似一點也沒聽進去。臉上的筋肉抽搐著,露出一副痙攣般的笑容。

「哎……是這樣嗎?」

「啊,那當然咯。沒有什麼能贏過血緣的」

「不過、不是說遠親不如近鄰嘛」【遠い親戚より近くの他人,翻譯成“近鄰”意思稍就有點變了】

琴裡說完的瞬間,至今為止一直面帶笑容的真那太陽穴抽動了下。

停頓了一下之後、真那放開琴裡的手、用手抵住桌子。

「呀哈哈……那又怎麼樣?到最後的最後,果然還是要和親妹妹在一起的不是嗎,俗話可是說過三歲定終身啊」【三つ子の魂百まで】

「……咕。哼、哼哼。不過啊,雖說有親情,不過在一起呆的時間長才更有優勢呢」

「不不、到頭來終究只是外人,實妹可是有血緣的呢。血濃於水呢!從一開始妹妹指數的基準值就不同呢!」

真那高聲喊道。妹妹指數。完全沒聽過的單詞。

但是,琴裡卻不抱疑問地還以言辭。

「血緣血緣什麼的,你還能說得出些什麼?親情也好什麼也好,我可是生活了十年以上的妹妹喲!哪邊的妹妹指數高不是一目瞭然的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