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軟了,看來這話似乎不假。”

格日勒掀起花卉紋茶碗蓋,啜了一口,淡瞟毓謹一眼。“你的意思是之前的我不像個人?這是褒還是貶?”

“當然是褒了。”毓謹用摺扇輕敲著掌心,故意刁難地說:“不過我還是得再考慮考慮,誰教某人曾經陷害過我,差點害咱們夫妻失和,讓我連房門都進不去,這口氣可是還梗在喉頭上呢!”

“你那福晉會吃醋,就表示她在意你,你該感謝我才對。”格日勒那天把毓謹的三名小妾送回這兒,大概也猜得到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了,不過他可不會為此道歉。“不然我就在這兒等她從宮裡回來,然後告訴她,男人所謂的多情,並不等於風流……”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