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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跟前去,剛起身,就被人一槍托打中肩膀,痛得跪倒在地。
此時此刻,聽到一個聲音不怒自威地說,“臭鼬,你放手,我們說好不傷害他們。”
臭鼬立馬把彎刀收回,說,“是,長髮。”
“把他們眼罩除去,鬆綁,把他們都帶到地下室去,只用手銬銬住一隻手在鐵管上。”
月玲除下眼罩,看到長髮青年,就是那個在橋邊領導對峙的那一個。她連忙說,“綁架聯邦文化交流代表團是重罪,雖然我們在居留地,也有居留地法律,長髮,你要三思而行啊。”
長髮看向月玲,說,“把她單獨關到我的房間去。”
拉爾夫抗議,“要關把我們都關在一起!“但是強烈的抗議是那麼微弱,沒有人聽他的,大家被連拖帶拽地鎖到地下室。
月玲被單獨鎖到一個小房間,有一盞昏暗小小的應急燈。
前面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一張地圖。
有什麼東西唏唏嗦嗦地從腳邊穿過,月玲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隻髒兮兮碩大老鼠。她立馬像碰到鬼一樣尖叫起來。
於是有人破門而入地衝進來,看明原委,長髮忍俊不禁,強裝嚴肅,一言不發,又出去了。
月玲又累又餓,依靠著牆角,忍受著陰冷潮溼的黴菌的味道,盤算著怎麼樣才可以看到那一張地圖,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辦法,累極昏睡過去。
有人在拍打月玲的臉,“嘿,醒醒!醒醒!”手上力度是輕柔的。
月玲睜開眼,是一個女生,藍眼睛紅頭髮,但是五官卻是蒙古人種那樣有亞洲親切味道。
她把一木碗熱騰騰玉米濃湯和一把木勺遞到月玲手裡,“因為你罵臭鼬他們是文盲,他們一致決定不給你吃肉。”
月玲稍稍有點寬心,他們隊伍裡有個女人總是好現象。
她捧著湯,喝一口,說,“謝謝,很美味很好喝。“遲疑了一下,她抱歉地說,“今天上午打了你一拳,對不起。”
女生說,“叫我麻吉,沒關係,如果是我被人追捕也肯定是要反抗的。”
月玲問,“你們為什麼抓住我們,關我們禁閉,你應該知道,這樣一旦被警察或軍隊抓住,要坐好多年牢的。”
麻吉欲言又止。這時長髮突然出現在麻吉身後,說,“喝完湯,我們就該錄影了。”
月玲被帶到一個稍大一點的房間,拉爾夫和教授們都在,最年長的教授有點氣喘吁吁,扯著呼吸,看樣子十分難熬。
拉爾夫輕問,“你沒事?”
月玲說,“沒事,還給了湯喝。”
自然臭鼬又喝止不許交談。
錄影機靜靜地走,月玲額上頂一管槍,拉爾夫和教授們做背景。
臭鼬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寫著如若要我們釋放人質,政府需退兵保護區十公里之外,居留地人民自由出入,並簽署條約永遠不要油管穿行居留地等等。最後是釋放若干剛剛被收監的人的名字。
月玲說,“我為什麼要念?除非你們保障我們安全,我一個字也不念!”
臭鼬氣得齜牙暴跳,“你是我們的階下囚,你還想和我們將條件?!”
長髮忽然靈機一動,從小房間裡捉了老鼠過來,拎著尾巴,在月玲眼前晃,月玲一聲聲尖叫,涕淚縱橫,氣急攻心,暈過去。
拉爾夫和教授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拉爾夫又要站起來,另一隻肩膀又捱上一槍托。
長髮得意地說,“看,她是個奇怪的女人,不怕來福槍不怕我們就怕老鼠。”
麻吉在一邊心懷惻隱之心,說,“哥哥,玲實在無辜,我們不要折磨她。”
等月玲魂魄歸位,剛一醒來,年紀最長的教授忽然手捧喉嚨,喉管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