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的事,唉,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搞到這樣的事情上去啦,好像還知道你我的關係,真的莫名其妙!”

凌振沒問託付者是誰,甚至很感激那人有用得到他的地方,才能還周邦彥一個人情。

展平聽他講完,也覺得周邦彥不能是紅娘會的人,好像就是個熱心腸的老文人,這讓他更是想不明白了,紅娘會有什麼本事能使動這樣一個文學名流?

他心思電轉,陰陰地說了句:“凌副使,他們把你囚禁在這裡做火炮,恐怕是不想讓你再出去啦,而周邦彥老先生是給你牽線的人,他們為了保密,難保不對他也下手啊!”

凌振像是被踩中了七寸,猛地坐直了身軀,怒喝一聲:“誰敢動周先生,我寧死也不會放過他!”

“那也得出去了才能說這話,就怕是困死在這裡,想救的人也救不了啊!”展平望著出口方向嘆了口氣。

“出口我能給它炸開,不確定的是會不會把這地道震塌了,那樣可就全軍覆沒了!”凌振站起來,無奈地看著頂部,但那裡黢黑一片,蠟燭照射不到。

展平鼓動他道:“不妨把東西準備好,真到了不被埋也得死的地步,就炸他一下試試!”

凌振:“明天我們就幹,對了,誰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時辰,是今天還是明天?”

沒人說得清楚。

連牛天通也說不清楚,他只知道現在是深夜了,留給他的時間已不多。

事情已經昭然若揭,那位提著大刀的將軍對他說:“我是曹洪,馬標說會做火炮的人在你那藏著呢,趕快把他交給我,我沒時間和你說三道四!”

牛天通看看肩膀上的刀片,沒理曹洪,對馬標說道:“你忙前跑後的查這樁事,原來是想要賣國,枉你吃著朝廷俸祿,還不如我這平頭百姓!”

馬標笑道:“你也就是嘴上堂皇,我們乾的都是殺人勾當,哪件是合法度的!你明裡裝什麼善人,以前做殺手時手裡又沾過多少血忘了嗎?”

“那是買賣,你看官府可管過紅娘會的事?馬標,從你要把凌振送給偽漢那日起,紅娘會已經不把你當會中人看待,你今天膽敢再做背國之事,死期已不遠了!”

“你——早就知情?”馬標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