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只以為他們是兩情相悅,摟摟抱抱,妾情郎意,哪裡會想到其他的事。倒是東桌的人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若風早就狐疑他們是一夥兒的,現在更有了幾分把握。

那女子變了臉色,眼神冷冷地看著他。

若風輕摸著她的臉蛋,眼含調戲:“姑娘偎依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不管是什麼樣的目的,都是有損姑娘的清譽呀。”

綠水恨恨地從若風的懷裡站起來:人不但長得好看,心眼也多得厲害。她衝著若風拋了個媚眼:“公子的話,綠水今日記住了,改日再請教。”轉身回後臺了。

東邊那桌人也站了起來,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出了茶樓。

若風看著那嬌豔的身影,連連嘆息:難道我們真是無緣人?連句話都說不上。

不知何時,那後面的空座上,已經坐了一個身穿黑色梅花衣的男子。他像是坐了很久,一直看著眼前發生的事,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看若風他們出了茶樓,也站起身走了出去。

美人如花

琺琅古色紋四角獸薰香爐裡,瀰漫出帶著玫瑰花的清香味縷縷的青煙,一個穿綠紗衣裙的小宮女掀開燻爐的蓋子,朝裡面又細細的地上了一層玫瑰花瓣,香味一時之間更濃了。

花妃被房間中散發的濃郁玫瑰香味嗆得皺了一下眉頭,一隻手在撫摩著另一隻纖纖玉指上戴著的瑪瑙戒指,眼神一瞥坐在旁邊梨雲貴妃塌上的雲妃,看她還在不緊不慢地嗑著瓜子,心裡就有些煩躁。再看其她的幾個妃子,也是喝茶的喝茶,下棋的下棋。

花妃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整理著衣裙,又抬頭看著其他幾個人:“你們倒是說話啊!難道這樣就算過去了?你們可別忘了咱們以前受的那些氣,你們就不想著讓她還回來?”

雲妃嬌笑著從梨雲貴妃塌上站起來,扔掉手裡的瓜子,一把拖住花妃的胳膊,把她按在梨花貴妃塌上:“好妹妹,你著什麼急啊!那天,王對她那樣也夠她受的了,我就不信她還有臉皮到四處去晃悠。”

林妃在旁邊,下意識地捂著臉,帶著幾分恨意地罵道:“她是個什麼東西,敢給我一巴掌!她是不是還以為現在是那個納蘭老女人在世的時候。”用帕子委屈地擦著了,嬌怒地看著其他人,“我挨的這一巴掌可是為了眾位姐姐出的頭,姐姐們可不能不給妹妹報這個仇。”

雲妃斜著眼看了她一下,臉上含笑從手腕上退下一隻綠翡翠鐲子,戴在林妃的手上:“好妹妹你這一巴掌就當是為姐姐挨的,當姐姐不能讓你白挨,這個鐲子雖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也是姐姐的一片心意。以後,咱們姐妹就要有福一起享。”

林妃看著手上的鐲子,眼眉都笑成了花:這個鐲子看成色怎麼也值個幾千兩銀子,看來這一巴掌捱得真值。摟住雲妃的肩膀,滿臉的奉承:“怎麼好意思讓姐姐破費呢,那妹妹謝謝姐姐了。”

楊婕妤在旁邊看著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大家出力,為什麼就她得景?冷笑著從梅花凳上站起來,嘴裡嗑著瓜子,斜著眼看著林妃:“要是早知道一巴掌能換來雲姐姐的翡翠鐲子,這巴掌我就去捱了,也就輪不到有些人在這裡說酸話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翡翠步搖

林妃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惡狠狠地盯著楊婕妤:“你當著眾姐妹們的面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婕妤滿臉不屑地扭動著腰肢,含珠的翡翠蘭花步搖在頭上搖來晃去:“我能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想說小戶人家的女兒就是小戶人家的女兒,眼皮子就是淺,沒什麼見識。”

林妃斜著眼“呸”了一聲,譏笑道:“裝什麼大戶人家的女兒,你父親還不是納蘭家的一條狗。我父親再不行也是個有錢的生意人,比你那個父親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花妃拿起梅花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