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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和絃月共舞起來。
弦月睜大著眼有點感動,揮過的手勢把整個舞配合得是滴水不漏。
或許,這就是差別!雲蕭盯著婆娑起舞的兩人,也不免暗自分析起來。
霞冰是雪女,弦月是雪姬,雪女喜靜,雪姬多情。
雪姬跳舞,總帶有一份滿滿的熱血感,一個揮袖或者多翻幾圈,一個旋轉或者多了幾度,她們會在不自覺間讓整支舞蹈流於較為輕快的模式。
可雪女不一樣,身為純妖,她們本就較為冷血心腸,或者延展或者旋轉,她們的每個舞步都非常“冷淡”。
沒有半點的留戀眷戀,沒有半點的多餘,雪女的舞蹈本來就不該有太多綴飾,雖然雪姬也是雪妖的一支,但這種要義恐怕是雪姬怎樣也無法掌控的。
這算是跟血統有關嗎?雲蕭拿起杯子正欲再啜上一口水,卻在此時覺得胃一陣翻攪,一種錐心的疼痛瞬間襲捲而上。
“匡啷”一聲,清脆聲響起,雲蕭手上的杯子撞擊到桌面發出了響亮的聲音,所有人將目光全集中到了兩人的桌上。
雲蕭忍不住緊抓著自己的胸口,這種突來的疼痛無預警的在身體裡肆虐,他臉色發白的垂下頭,在低頭的那一瞬間,他竟看到,弦月身後的霞冰卻在此時揚起了一個微笑,眼見身旁的馮亦正欲站起後又一個不穩的跌回椅上,一陣冰冷由頭澆到腳,他的預感,冷的……讓人發抖。
第四章 無情無義相思淚
雪女的血液是無色的,透明的,沒有腥味的,對自身一族的妖怪無害,就跟水一樣,可飲可用,但對“人類”而言,那卻是一種劇毒,是一種打死都不該喝的毒藥。
雲蕭的酒杯讓弦月停下了舞步,猛一回頭,發現雲蕭抓著胸口痛苦的模樣,她毫不考慮的直奔過去,原以為是雲蕭自身的問題,誰知當她來到雲蕭面前時,一旁的馮亦竟也臉色發白的直冒冷汗。
在這個時刻,原本還正竊竊私語的雪女們鴉雀無聲,團團上前將他們給包圍住,月光下的一片死白,也是一種殺意。
“這……這……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弦月焦急的蹲在兩人身邊,一面急,一面不解,對於這種突然的轉變完全無法反應過來。
雪女們相看了一眼,緩緩的讓出一條路,從路的盡頭現身的人,如果是非常熟悉的面孔,也會讓人覺得全身一震。
“娘……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弦月發著抖,顫著問,有種答案在她腦裡,有種懷疑讓她不敢去猜。
“雲蕭……你……振作點……”馮亦扶著雲蕭,臉色鐵青的叫著,有一股絞痛在胸口翻騰,但是顧不得自己的疼,他只能急急忙忙的到雲蕭身邊檢視,如果連身為B段術師的他都擋不了這股毒勁,那雲蕭又會是怎樣呢?
緊緊的抓住馮亦的衣服,汗水一滴一滴的從額上冒下,咬著牙完全無法言語,就像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一般,雲蕭的狼狽根本連說都不用說。
弦月望著雲蕭、馮亦的模樣,望著雪女不語的模樣,“不會吧!娘,是……是你做的嗎?”她睜大著眼,一個字一個字掙扎的問出口,在心裡拼命的說服自己,不可能不可能,孃親沒有理由這麼做。
明明是這樣的,明明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她不明白,為什麼……面對她的猜測,孃親……卻是一個字也不否認!
剛剛的溫情已不在霞冰的臉上佔有半點痕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一股清傲,就像在告知所有人,就是她做的──而且做的問心無愧。
弦月發抖,有點不穩的倒退了兩步,“娘,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順了半口氣,她急著想跑過去問清楚,但腳才剛往前一步,卻被雲蕭那斷斷續續的聲音給叫住。
只看到雲蕭奮力的半推半拉著馮亦,忍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