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熱鬧而言,他大概是搶第一的了。

“我想他也不會。”愣了半晌,白哈哈大笑了三聲,“走吧!帶路,帶我去看看那所謂的‘超乎定律’吧!”

第十章 指引

若用八個字來形容雲蕭身體的狀況,那大概就是“時好時壞,生死邊緣”了吧!

那,的確是一種非常奇妙的狀況。

雲蕭體內的元素一直處在生命閾值和反應閾值之間,上上下下起伏不定,最高的一點在兩個閾值間的中間值,最低的一點是幾乎逼近生命閾值。清醒的時間多,但昏迷的時間也不少,很明顯,雲蕭的狀況絕對不能用“放任”兩個字來讓它繼續下去。

所以本家人和馮亦很急,急著招來所有能人、隱士,急著把所有偏方密法全都給用上,急著對外廣招方法解救,但全都無用。

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只剩下白旬這個傳說的仙人、賢者了,所以一聽凱凱拉說他們把白旬給找來了,所有人是全都在第一時間內衝回了本家,為的,就是求那一線的生機。

以白旬他們的世界而言,像白旬這種看得到的能看,看不到的也通通都能讓他看到的人來說,人們,稱這種人叫做“能見者”,意思便是他們能見別人肉眼看不見的東西。

而像雲蕭這種不需要動用到任何元素就可以窺視他人內心想法的,人們,則是叫他為“能聽者”。

沒錯!雲蕭是“能聽者”,這一點,是他們所有人後來才發現到的一件事情。

馮亦一直有一點覺得很奇怪,理論上而言,在多方的訓練下,他對“術”的使用應該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對加諸在自己身上的術,基本上,應該只要一點點小小的波動就會引起他的注意才對。

而窺心術本來就是人類發明的東西,使用的時候自然免不了元素的浮動,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卻完全沒有發現到雲蕭對他使用窺心術?

開始,他本以為是自己對雲蕭太過放心,以致於完全忽略了那層可能性,所以才會一直沒注意到,但他也馬上發現了一些不對的事情。

那就是不管如何,雲蕭對他使用窺心術的波動都太小了,小到他其實根本都感覺不到,若以一個術的施展而言,這實在有點不對勁。再者,不管怎麼說,窺心術的使用也是靠元素來驅動的,如果雲蕭體內的元素連自保都沒有可能,那麼試問又怎麼可能拿元素來使用?

當馮亦問他這一點時,雲蕭也才驚覺到不對。的確,若他根本無法驅動元素的話(元素要驅動起碼一定要超過反應閾值),又怎麼能夠使用窺心術?

但疑惑並不需要持續多久,他們也馬上就知道了答案,那是因為雲蕭並沒有對任何人使用“術”,而是他可以不用任何的元素就聽到人內心的話,換句話說,一場異變的產生使他成了“能聽者”。

“能見”、“能聽”原本就是一種本質存在體質,並非人人都可以有此種體質,那是必須天生血統的使然才有可能。

其中或多或少有人是需要點意外才會刺激血統的甦醒成為能見能聽,但真正的理由還是不明,只能說,這種超乎自然的現象到目前為止依然是未解的謎題。

既然是本質不是術,馮亦無法感應到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云蕭對於此能力倒也感到有點慶幸,雖然混雜的心聲讓他很難去推敲人說的話,但,久了他也抓到了些竅門,起碼對於一些溝通還算是無所大礙,當真讓他補足了一些聽覺的缺陷。

而當白旬見到雲蕭的同時,他也馬上就知道雲蕭就是那個女孩所託付他的人,只因雖然模糊,但“能見”的他還是在雲蕭身邊看到模模糊糊的波動,那個波動,倒是跟那女孩有著幾分相似的氣味。

白旬在打量著雲蕭的同時,雲蕭也在心中細細地打量起白旬來,這個人……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