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種,你居然敢還手!”

姜奎滿臉不可置信,聲音滿是憤怒的顫抖。

金生水實在難以理解姜奎的腦回路,為何對方會因為自己還手而生那麼大的氣?難道自己就應該束手就擒,被活活打死嗎?

金生水也沒有耐心繼續糾纏下去了,既然下定了逃亡的決心,那麼走之前多幹掉一些人,也是順手的事情,債多不壓身嘛。

“少他孃的廢話,你們要是有種就一起上。”

金生水看似對著周圍所有人開啟了群嘲,但目光始終鎖定在姜奎身上,他能感知到現場唯有姜奎一人可能會給他帶來危險。

姜奎很容易就讀懂了金生水眼中的譏諷,自覺受到了挑釁,他怒喝一聲,揮舞著拳頭砸向金生水。

金生水瞳孔瞬間縮小,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活性因子大量分泌和調集,身體的本能反應。

“啪!”

金生水只是抬手,姜奎的致命一擊就被他輕而易舉地接住了。

一道漣漪自金生水的手掌開始泛起,終結於他的腳下,所有的力量被卸在了混凝土地板上。

姜奎瞪大了眼睛看著被水膜穩妥包裹著的金生水,滿臉不可置信。

自己的全力一擊不應該砸碎小賤種的腦袋嗎?為何會這樣?

下一刻,金生水張開五指,水膜被拉扯開,形成了一個遠比普通手掌大的密實的巴掌。

在一眾護衛見鬼的目光中,狠狠扇在了姜奎的臉頰上。

寬大的巴掌率先與姜奎吐突出的顴骨接觸在一起,接著接觸面積擴大到整個臉頰,最後擠壓外擴的水膜落在了姜奎的太陽穴位置。

“啪!”

巨大而清脆的巴掌聲乾脆無比,姜奎的臉肉還在顫抖的時候,姜奎的眼睛逐漸充血泛紅的時候,已經傳遞到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賤種叫誰賤種呢?”

金生水低聲質問一句。

“啪!”

巴掌聲再次乾脆地響起。

“說話!”

“啪!”

又一記耳光。

金生水在正手和反手之間不斷切換著,親切照顧姜奎的臉頰。

周圍的護衛們甚至又退了幾步,他們何曾見過囂張跋扈的姜小七爺被人這樣碾壓過?

“嗚——嗚——嗚——”

突然,一道壓抑的嗚咽哭泣從指間傳出,金生水抬起的巴掌愣在了空中。

此時,姜奎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一連串晶瑩的液體正從兩條細縫裡流出。

壓制性的毆打停止,姜奎反而哭得更大聲了,他癱軟倒地,就在眾人的圍觀下放聲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色厲內荏,狐假虎威。

這是金生水初見姜奎時做出的評價,如今被扒了皮,徹底證實了這一點。

姜奎的哭聲彷彿喚醒了護衛門的忠心和血性,他們覺得此時必須做點什麼來避免在事後受到遷怒。

於是乎,護衛們以眼神交換了意見,紛紛再度圍了上來,只是呼號聲比之前更大聲,但揮來的拳頭卻綿軟無力。

金生水當然不會慣著這群護衛們,他靈活地躲閃著在他眼中奇慢無比的拳腳,操著甩棍對準關節和腦袋就砸。

慘叫聲持續不斷,不一會兒,護衛們倒了一地,紛紛抱著膝蓋或胳膊或頭呻吟不止。

護衛們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混合著姜奎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居然頗為壯觀。

金生水看著倒了一地的漢子們,突然覺得意興闌珊,這類人死活很重要嗎?

他轉身剛要離開,姜奎卻再度叫囂起來。

“小賤種,你會生不如死的,我保證。”

金生水頓住,他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