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信心啊?”

範思顏笑眯眯的問道,司徒紫蘇只是搖搖頭。宋良辰這個時候插話進來:“我聽說一會兒狩獵結束。南詔使臣會請求皇上讓兩國的勇士比武。若是這個時候端木世子和晉王都已經耗盡了力氣,那麼到時候誰來和南詔的勇士比武呢?”

司徒紫蘇一臉早知後事的神情望著宋良辰說道:“宋小姐果然神算,待會兒狩獵結束,這兩個人一定會氣喘吁吁,耗盡力氣,說不定還會有人受傷,無法和南詔國的勇士比武了也說不定。”

“呸呸呸!郡主今日是怎麼回事。幹什麼總是要說些不吉利的話來?”範思顏皺著眉頭望著司徒紫蘇。只見司徒紫蘇的目光落在不遠處悠然自得喝茶的皇甫決明身上:“因為這是有些人一直期待的事情啊。”盛雪見深深的看了司徒紫蘇一眼。“既然郡主已經猜到了,那麼相信晉王和世子一定也會猜到吧。”

司徒紫蘇有些無奈的看著盛雪見,伸出手把盛雪見小小的手握在手心裡:“你要知道。像他們倆這個年紀,最盛產愣頭青了。”這下子倒是把盛雪見給搞糊塗了。她下意識的朝著皇甫決明的方向看去,恰好工部侍郎走到了他的身邊,在他的耳朵邊上說話。

“殿下。我們的人已經安排妥當了。只要陛下進入東邊的樹林,他就一定會看到那個石頭。”皇甫決明聽完,露出了非常冰冷的笑容:“父皇方才正是朝著東邊去的,本王就等著看好戲了。皇甫重樓,這一次你如何能逃得過去?”

另一邊,興奮的皇甫重樓和端木京華已經衝進了西邊的密林。皇甫重樓看中了一隻兔子,正拈弓搭箭對準了那隻兔子,可是這個時候端木京華卻突然開口說話:“重樓。這個時候去東邊的林子,還來得及。”

這一句話就把那隻兔子給嚇得逃走了。皇甫重樓敗興的望著端木京華:“你看你!把我的兔子都嚇跑了!”端木京華嚴肅的望著皇甫重樓道:“你現在若是不跟我去東面。只怕這場春獵之後,你跟皇后都將是階下囚了!”

端木京華這個人,那是從來都不屑說謊的,因為他就連說話都非常的吝嗇,但是現在,他卻對皇甫重樓說了這麼多的話,那麼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事情非常的嚴重。皇甫重樓勒馬回頭:“我聽你的還不行嗎?我現在就趕快過去!”

“走這條路!”端木京華指著一條偏僻的小路說道:“你我必須趕在皇上到達之前,找到那個東西。”皇甫重樓愣愣的跟著端木京華策馬揚鞭:“你今天怎麼神神叨叨的?”雖然嘴上抱怨,可是還是抓緊時間朝著東邊的密林飛奔而去。

太陽慢慢的爬了上來,盛雪見抬頭看了看日光,算算時間,京華應該已經帶著晉王趕過去了吧?盛雪見的思緒回到了昨天晚上,李掌櫃火急火燎的趕到了蘭園中,但是盛雪見都已經睡下了,可是阿花說,李掌櫃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跟她商量,無奈之下,只好起來。李掌櫃神色驚恐的遞給了她一條手絹。

“這是我們安插在工部尚書家的麻雀小青送出來的手絹。”這個小青盛雪見知道,是個會識字的,安排在工部尚書的身邊做了一個端茶遞水的丫頭。盛雪見將那手帕開啟一瞧,嚇得跌坐在了椅子上,若不是紅梅眼疾手快,只怕她就從椅子上滑下去了。

原來小青在手帕上說道,工部尚書命人打造了一塊石頭,那石頭上寫的幾個字實在是令人害怕:“天啟將亡,三年氣盡,子代父朝,天下稱晉”這意思分明就是晉王的出現將會終結當今皇上的統治。這顯然是為了陷害晉王的。工部尚書是丞相的黨羽,為誰做事自然一目瞭然。小青在手帕中還說,明日這塊石頭將會被悄悄放在御林的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