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印記的,只有明家的明天晴,再無他人,何況還是個年僅八歲的小女娃兒。

但他終歸沒有將這般傷人的話說出來,他沉默著。

宮茗兒見他默然不言,已知了答案,面上的笑又苦澀了幾分:

“君大人必然是記不得了,可我卻記了整整十年,這十年間,我總幻想著有朝一日我能再見君大人一面,可惜……過了不久,我便讓伯父送回海寧府中元縣的宮家祖宅,自此再未見君大人一面!”

小三在旁聽明白了,敢情這是幼時結下的孽緣。

因著自家公子不知不覺中結下的孽緣,竟讓自家姑娘一歸家便連連糟宮茗兒的算計。

想想,自家姑娘真是無辜。

小三看向不動聲色的君子恆,那不為宮茗兒一片痴心傾訴所動的模樣,讓他放下心來。

君子恆淡淡道:“事情已然過去十年,本官早已忘了,宮二姑娘也要忘了才好,我想當年宮尚書送宮二姑娘回宮家祖宅一舉,自有他的道理。”

宮茗兒心上頓覺被一鐵錘重擊,臉上血色盡失。

喜鵲、歡鴿見狀,忙雙雙蹲下身去:

“姑娘?姑娘!”

宮茗兒好一會方緩過氣來,精緻的妝容掩不住她灰白的臉色。

她擺了擺手,示意無事,讓喜鵲、歡鴿到一旁候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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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芳心盡碎(2)

宮茗兒滿懷著希望而來,得到的卻是這樣無情的一句話。

她神情落漠:“君大人有何話,便直言吧。”

曉得自已的話令她心傷了,君子恆索性坦言直道:

“宮二姑娘,你屢次三番害本官的夫婚妻,本官可以不計較從前,但宮三公子已死,所謂死無對證,既然事情是你起的因,那麼這個果也理當由你來結,你說,如何?”

宮茗兒一個抬首,她未曾想過君子恆會將話說得這般直白。

她艱難道:“君大人言重了,白三姑娘與我三哥之間的事,我並不清楚,何談是我起的因,又何淡應由我來結這個果?”

君子恆道:“宮二姑娘,你確定你想好了麼?”

宮茗兒問:“君大人此話何意?”

君子恆問:“宮二姑娘真不曉得?”

宮茗兒無法確定她對白青亭所做的一切算計,君子恆到底知道了多少,她心裡沒底,不禁有些惶惶。

她轉了個話題,她向歡鴿招手:

“歡鴿,把楠木盒子拿過來給君大人,還請君大人一觀。”

歡鴿小心地捧著楠木盒子走近君子恆,小三便過來伸手接了過去。

可她臉色的驚慌,與他接過去之後她面上大鬆一口氣的神情,卻盡落小三的眼裡。

君子恆亦沒錯過。

他令小三開啟楠木盒子,心裡有著好奇。

小三一開啟:“公子。是隻白貓。”

君子恆看了眼,白貓安安靜靜地睡在盒子裡,像是被下了迷藥般,睡得一動不動。

他瞥向宮茗兒:“莫非宮二姑娘是想送這隻貓兒給本官?”

宮茗兒再次見到白貓,安於幾下袖內的雙手仍禁不住不安,微微互絞著指頭:

“君大人何不再仔細瞧瞧……瞧好後,我再與大人說一說,這是誰人送與我的生辰大禮!”

君子恆睨向小三,小三已然察覺了木盒中白貓的異樣:

“公子,這白貓是死的。”

他聽後並無大的反應。在小三開啟盒子那會他便看出來。貓兒是死的。

但這不是重點。

他示意小三放下木盒於几上,他隨手在木盒中察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