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了點桂酥後,白青亭見宮茗兒也與她一般品著大紅袍用著桂酥,有一會了,也沒提特意讓丫寰領著她來後院的用意。

白藍依端坐於廳裡喝了幾口大紅袍,面上也因著宮茗兒的不著正題而微顯不耐煩,正想要再出言睹宮茗兒之際,卻聽得白青亭說道:

“在這廳裡也沒外人,有何事特意尋了我來後院,宮二姑娘不妨直言。”

白藍依將要埋忒宮茗兒的話嚥下,豎起雙耳專心聆聽,心中還有一絲因白青亭那句“在這廳裡也沒外人”的話而竊喜不已。

宮茗兒也心知她淺茗院正廳裡沒旁的外人,就連院落裡也俱是她自已的人。(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章生辰禮(1)

既然白青亭這樣說了,便表明白青亭是信得過白藍依的,她無需再顧慮什麼。

可在這個時候,她早想了千萬遍的話卻似是被浸在水裡的木頭,越來越沉。

許久,她方擠出一句話:“白姐姐……請你信我……”

這一會面,宮茗兒並未說出什麼實質的言語來,只一箇中心意思,讓白青亭信她,她絕然無慾害白青亭之意!

白青亭沒表什麼態,正如白藍依說的,沒有誰害人會如實相告,若非如此,也就沒什麼嚴刑逼供這個詞了。

臨了,在宮茗兒急切想要她一個態度之時,她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生辰禮給宮二姑娘備好了,我讓小二交與喜鵲,宮二姑娘自已瞧瞧吧。”

宮茗兒注意到了,自白青亭進她的淺茗院見到她開始,她便再無聽到一聲當初在溫池山莊裡,白青亭喚她的那聲茗妹妹!

白青亭與白藍依再出現在宮府前院生辰宴所在聚忠院時,宴席正好開始,沒有早到,亦無遲到。

她的席位被安排在右側頂前的位置,就在主位下來的首位,她的對座,左側首位便是宮茗兒。

生辰宴皆是女客,不是中元縣有名的大家閨秀,就是周圍鄰縣的官家千金。

宴席說不上多大排場,也算不得小。

因著男女七歲不同席,宴席被分為兩處,一處便是白青亭這邊的各家姑娘。一處是宮府自已府裡的自已人,老爺、公子們齊聚一處慶賀,宮櫚便在其中。

宮老夫人對白青亭印象不錯,全程十分慈詳地對白青亭左問問右瞧瞧,一派瞧孫兒媳婦的深意。

白青亭倒沒什麼,反是白藍依與小二、小七三人十分不悅。

白藍依更是冒著沒禮教的風險數次打斷宮老夫人出格的言語,分散宮老夫人的注意力,往著她自已身上引。

宮老夫人一聽白藍依是海寧府從四品的白知府之嫡女,她老人家一下子來了興致,對著白藍依一個問題過一個問題地問。幾乎成了盤問。

也是察覺了不妥。宮茗兒巧妙地打斷了宮老夫人的問話,讓宮老夫人身邊的老媽媽與大丫寰攙扶著下去歇息。

宮老夫人回院落歇下後,宮茗兒解釋道:

“祖母年邁,身體漸漸撐不了多久就得歇息。有時也有點糊塗了。總會問一些不妥當的話……還望白姐姐與白五姑娘切莫見怪!”

宮茗兒話一落。宴席上的其他各府的姑娘卻暗下兩兩私語起來,白藍依氣不過,卻也曉得分寸。知道這個時候發作不得。

一是礙著禮數,二是她們也沒指名道姓地說是誰,她若是此刻發作,豈非正好明晃晃地召告天下,承認她的三姐正如她們所言麼!

她得忍!

她必須忍!

白青亭瞧著白藍依緊攥拳頭死死忍著的模樣,暗鬆了口氣,她還真怕白藍依一個衝動,掀桌起來衝他府的姑娘們叫罵。

幸好白藍依尚知分寸,若是換成白橙玉在此,怕就沒這份心思,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