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耿的丫寰。

很顯然地,斯文男也是如同刀疤男這般想道,他趣味盎然地瞧著將他瞪得似要瞪出兩個窟窿來的小二,誘道:

“只要你說出君子恆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我便告知你,你家姑娘現今何處,如何?”

小二眸中閃過鄙夷之色,她斂了狠狠瞪著斯文男的雙眼,幾近呢喃道:

“姑娘不會有事的……你們這些蠢蛋還奈何不了姑娘……”

斯文男臉色突變。

小二一個掀眼抓了個正著,她呵笑著:

“公子既然來了,那便不會由著你們傷害我家姑娘!你們等著,等著公子將你們碎屍萬段!”

刀疤男怒極:“大人,讓我狠狠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婢!”

斯文男難看的臉色緩了下來:“帶著她,跟我走!”

刀疤男訝問:“大人,這是要放了?”

斯文男停住轉身離去的步伐:“有人要見她,你快帶著她跟我走。”

白青亭自醒來,待在密室中已有兩日。

在密室裡想著小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們將她與小二分開關著,明擺著是想對小二做什麼,嚴刑拷打自然少不了,可他們想要知道的是什麼?

拷問關於她的事?

不,她的事沒什麼好挖的。

再深層的,小二也不曉得。

即不是關於她的事,那還會是什麼?

她想知道。

於是在第二日,灰布巾給她送來午膳之時,她將他放下來的繩索抓住。

灰布巾有點呆住:“白三姑娘,你這是做什麼?快將食盒掛上來啊!”

白青亭把玩著繩索末端的小勾,這是實心鐵製的,放在手心裡倒還有些份量,勾尖鈍鏽,並不用成為利器。

她指腹放於勾尖上稍稍用力,果然是除了沾點鐵鏽之外,什麼事也沒有。

灰布巾見白青亭此舉,稍微明白了過來,他悔道:

“我真是笨!曉得收起一切瓷器,卻忘了這繩索末端鐵勾,也算得是一個利器!”

忽又見白青亭用指腹往勾尖力壓後,並不見血,他方放下心來:

“幸好幸好!這鐵勾早生了鏽,並不尖銳……”

白青亭這時開口了:“是麼?你確定這鐵勾真傷不了人?”

灰布巾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傷、傷不了人啊……”

白青亭突地將繩索用力一拉,繩索的另一端攥在灰布巾手裡,她這一拉,他險些被她拉得栽個跟頭。

還好他雖被白青亭驚得心顫肉跳的,但仗著有武功底子,且還不錯的優勢,硬生生扯住了往下拉的繩索。

他大聲問道:“白三姑娘這是做什麼!”

白青亭淡淡道:“沒做什麼,就是想著讓你下來陪陪我。”

灰布巾羞澀道:“我、我不能下去陪白三姑娘……”

白青亭哦了聲:“不要緊,你遲早會下來的!”

趁著灰布巾羞得將頭側過一邊之際,她將早置於桌面上的油燈給拿在手。

這是整個密室裡唯一的油燈,她得好好利用利用。

灰布巾聞出點異常味道再正過臉來之時,白青亭已將油燈欺近了繩索點燃。(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四章主僕相見(2)

灰布巾瞪大了雙眼,氣急敗壞地大叫:

“白三姑娘不可!不可啊白三姑娘!你快住手!不不不,快、快滅火!快滅火啊!”

他也不敢使勁拉繩索,怕還在白青亭手心中把玩的鐵勾會傷了她。

他只能乾瞪眼急得上火。

白青亭卻閒閒回道:“不住手,也不滅,有本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