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

他想起白青亭臨去莊子之時,讓他去查東面大院有何多嘴之人或別的大院的耳目一事,那件事他已查探了出來,並也請示了白世均與白大夫人做了處理。

本想著待白青亭自莊子一回來,他便要說與白青亭知曉。

然人算不如天算,白青亭還未回來,外邊已是風雨飄搖,待到白青亭回來,府內外已是微亂,差些就亂成一鍋粥了。

白耀宗煩心憂慮之下,便也忘了白青亭交待的任務一事,自然也未曾稟於白青亭知曉,這會經白青亭話裡暗示著千堂軒耳目眾多,不便談事,他方想起此事來。

除了白赤水,白世均等人並無稍作歇息之意,白青亭倒是有些意,但白世均與白大夫人直拉著她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模樣,她便知她想回映亭樓歇息下的想法要泡湯了。

到了溫均樓正廳,幾人甫一坐下,白世均便頭一個開口,他其實早在千堂軒便想問白青亭的話了,可又覺得白青亭話中所言非虛,於是一路隱忍不發,實屬不易。

他問道:“亭兒,你可是真有把握?”

白青亭點頭:“父親,俗話說,瘦死的駱駝都要比馬大,女兒如今雖早已非是宮廷正三品的御前代詔女官,可女兒在宮中混了九年,這九年可非白混的,父親安心便是。”

白世均沉吟著,思慮著白青亭話中所言有幾成把握。

白橙玉倒是大大地點了下頭:“對!瘦死的駱駝都要比馬大!三姐,你在中元縣中也有你識得的權貴麼?”

白大夫人隨後問道:“可真如玉兒所言?”

白紅娟與白耀宗齊齊看向白青亭,連白世均亦看向她,等著她的答案。

白青亭被這麼多雙眼睛瞧著,且還是一雙雙如夜明珠那般閃亮,那亮中帶著莫名的期待令她不禁將否定的未出之言給吞了回去,想了想改為道:

“權貴不權貴的便不多說了,但一定能幫得上忙總是肯定的。父親母親、大姐、玉兒宗兒,你們且等著瞧便是!”

白世均忽而問道:“亭兒真有十成把握?”

白大夫人跟著低聲呢喃道:“十成?這是誇大了吧……”

白青亭耳力好,將白大夫人的低語一字不差地聽入耳,她不置一詞,只淡然道:

“有些人仗著一點權勢,仗著自持的美貌與野心,總是妄想著那本該非他們該妄想的東西。本來呢,他們力求上進是件好事,可若將這好事變成汙水潑到我的身上,我又怎能坐以待斃?

該反擊的要反擊,且要狠狠地反擊,如若不然,豈非白費了我九年深宮學到的那些個手段。”

她自稱我,而非女兒!

此刻的她已非僅僅是白家的三姑娘,而是好不容易在古代重生好不容易在皇帝手下存活的現代白青亭!

她的手術刀好久未見人血,她都快忘了她還有那麼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呢!

白青亭有些陰森的言語與一閃而過的狠絕眼神,均讓白世均捕促了個正著,他心上不禁一震之餘,亦不得不重新正眼瞧著他這方將歸家的嫡次女。

她面上淡淡,唇角含著一抹淺到幾近無的笑,上下唇瓣一來一回那麼一碰,她風輕雲淡地說著報復的言語。

宮中你爾我詐,生死掙扎九年,力求自保的信念與宮中生存之道已深深印入他的亭兒腦中,這印記帶著狠絕、冷血、果斷!(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一章和離書(1)

連白赤水都知曉李知縣夫人十分不好惹,絕非善類。

白青亭又怎麼會不知?

讓小七去探李家的動靜,又讓小二去查宮家的內裡汙垢。

自歸白府,一晃兩日。

“姑娘,今日大姑娘與李肖生到衙門和離,你去麼?”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