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陣勢。”

“罡煞起舞,乾坤變化,海妖門這次盡起高手,該不會是要和萬仙島上的人開戰吧?這麼大的陣勢。”

楊遐邇微微一笑,粗布麻衣裡面,是強壯到令人恐懼的身軀,蘊含磅礴的力量。

一旁歲星劍微微皺眉:“幾個師兄正在海上趕路,不知道如何了。”

“贏天眾也來了?”楚狂人突然問東方若木,“這廝閉關十來年,居然也冒頭了,說不定變強了,到時候找他比試比試。老子實在是沒對手,寂寞難耐啊。”

陳鍾一時無語,不過楚狂人也的確有這個資格說這樣的話。他如何察覺不出來,楚震北似乎就要開始煉罡了,體內煞氣已經不斷凝聚,隨時都可以煉煞凝結罡胎。

“鎮星劍出了名的老好人,楚狂人何苦總要尋人麻煩?陳兄弟一身魔功非同小可,你若小瞧,怕不是要吃虧。”

楊遐邇似乎和鎮星劍贏天眾的關係不錯,故而開口揶揄。

楚震北卻是無謂:“反正你們都一個樣,不是老子的對手,贏了也沒意思。只是檢驗檢驗你們的本事罷了,時逢亙古以來前所未有的大變革,不想被域外天魔吃幹抹淨的,還是抓緊時間吧。”

說著,咕嘟咕嘟往喉嚨裡灌美酒,長長地哈了一口氣:“好酒,當真是好酒啊。這一壺,可真是夠老子喝一陣的了。”

外面狂風暴雨越來越激烈,方才還有些光亮,如今則是一片黑暗,彷彿是世界末日一般。

房內的侍女們也是受不了如此磅礴的罡煞之氣攪動,一個個臉色發白,好在陳鍾等人鎮定自若坦然喝酒,反倒是讓她們心神安寧下來。

“嘿嘿,妖門這些雜魚,只會裝神弄鬼。”

楚狂人見外面狂風暴雨就來了一會兒,等停下之後,十分的不屑。

“當初你把多羅吒壓的夠慘,他們幾個稍稍找點威風抖落,也不為過。你又何必處處讓人不痛快呢?”

“老子當初不是讓多羅吒搶到釋迦琉璃珠了嗎?否則以元極魔宗和海妖門的仇恨,老子偏不讓他痛快,他又能奈我何?”

楚震北白了一眼陸惜朝,實在是看不出兩人的關係竟然如此之好。

三花秀士嘴角抽搐:“倘若你留下要搶那個釋迦琉璃珠,最後還不是要我付賬?”

“你堂堂天道生,不要老是和銅臭味勾搭在一起,實在是俗不可耐。”

楚震北叫罵著,卻讓陸惜朝半晌說不出話來,著實有些憋屈。

楊遐邇也是愣在那裡,暗暗道:正魔兩道第一高手啊,居然關係如此融洽,嘿,說出去誰信?

陳鍾卻還是淡定自若,滿飲一杯後,眯著眼睛道:“四個世子竟然全到了。嘿,好大的排場,真給陳某面子。”

他話音剛落,卻聽到一聲嘲笑:“面子?你一個暴發戶一樣的賤種,這次本座過來,不過是取你性命,讓同門做個見證。海妖角芒鎧和海神妖爪,你總得吐一個出來。”

轟的一聲,房門陡然被開啟,外面密密麻麻站著不知道多少人。

而一頭海蟒正在吐著蛇信子,蛇頭上站著四個人,個個英氣勃發,只是身體上,多少有些鱗甲,一看便是海族人。

為首的一個,目光銳利身材修長,跨步而出直入門來。

“沒想到楚狂人、陸惜朝、歲星劍、楊遐邇都在,嘿……當真是個好見證!”

來人目光嘲諷,盯著正在喝酒的陳鍾:“小子,選擇海上比鬥,是你狂妄的愚蠢決定,本座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痛不欲生。”

陳鍾抬頭眼神平淡,盯著來人:“毗琉璃世子?”

“正是本座。”

陳鐘點點頭,然後開口問了一個問題:“不知我要自爆,和毗琉璃世子同歸於盡……毗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