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調著語氣問道,“楚留香這個姑娘是玉劍公主對吧?”

“我想除了她,沒有誰會被海上的倭寇特意僱來忍者來偷她了。”楚留香笑道。

“那好吧,我覺得我們攤上些事。你猜我在她的胸口看到什麼?”薛紅紅上揚的語氣帶著一些奇怪的意味,讓楚留香有些無奈。

楚留香微微一笑,“總不會是一鉤彎彎的新月。”

“還是一個挺漂亮的月亮。”

薛紅紅的笑更加燦爛了。

樓下常勝鏢局依舊喧鬧著互相勸著酒,酒意與穿花過葉的少女往來不休,真是讓人很開心的事。

兩個人扛著一口大箱子便從視窗躍下,身法靈動異常地向遠處遁去。

花姑媽和胡鐵花正在屋裡喝酒,就看到薛紅紅笑吟吟地抱著她的劍,走進房間,自顧自地拿起一個酒杯,倒了一杯好酒慢慢地喝著。

她的身後跟著楚留香,而楚留香正扛著一口大箱子,活像個被欺負的苦力。

當然,在這個世上,他只能被薛紅紅欺負成這樣。

“香帥,你這是?”花姑媽驚奇道。

“花姑媽,我想你一定認識這箱子裡的人?當然老胡你還是不要看的好。”

楚留香將箱子放下任花姑媽檢視,他卻湊到薛紅紅身邊,自然而然地接過薛紅紅剛倒好的酒,胡鐵花就這樣看著自己好友拿著人家小姑娘喝過的酒杯喝著酒,真是不要臉。

花姑媽開啟後,看到箱子裡的人也是嚇得面色發白,慌忙將人抱下去安置好。

扯過時時流動著一種異常氛圍,正在喝酒的兩人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玉劍公主怎麼在這?”

“你說這是玉劍公主,就是我想的那個玉劍公主?”胡鐵花已經快跳起來。

“就是你要護送到史天王那的那個玉劍公主,也是我一位落拓江湖的朋友,他的女兒。”

花姑媽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又好看又好聽。

“這裡只有一位朝廷御封的玉劍公主,沒有你落拓江湖朋友的女兒。”

薛紅紅微微笑著,“花姑媽你應該知道楚留香這種人一旦受了朋友之託,便一定會信守承諾的。”

“那楚留香還是永遠別再開口的好。”一身銀色騷氣之極銀色緊身衣的男人從窗子躍了進來,蒼白英俊的臉上帶著種又輕佻又傲慢的表情,就好像將自己當成了天下第一美男子。

銀箭穿心。

竟然是和櫻子一起出去的薛穿心。

薛紅紅沒有動,老胡正被自家媽一手製住脈門,壓在椅子上喝酒,他自然也沒有動。

動的只有薛穿心。

他開始微笑,同時他銀色腰帶的環節上已經有一蓬銀線飛出,他的身子也跟著飛起,左掌反切楚留香的咽喉,右拳擊向楚留香的軟肋。

三招殺著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動。

出手狠毒之極。

薛紅紅像是沒有看到這一幕,還倒了一杯酒繼續喝著,還在努力得表現出對剛剛楚留香看了其他女人果體的不開森。

楚留香已經倒了下去,避過三招後,就在他的脊背離地有三寸的時候神奇般地貼地竄出。

十三支只比繡花針大一點的銀箭都打空了,薛穿心的拳掌雙殺也打空了。

而楚留香此時已經坐在薛紅紅的身邊,喝著她遞過來的酒。

來,一起說,不要臉。

薛紅紅的劍輕輕架在薛穿心的脖子上,在場幾人都沒有看清薛紅紅的劍是如何出手的,花姑媽與薛穿心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好了,好了。花姑媽,不要鬧了,我想此時你可以帶我們去見見那位杜先生了,如果你不想把事情毀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