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安元志看著這將軍的樣子,心中生了疑。

“五少爺,”林兆這時滿臉堆笑地從安元志的身後跑了過來。

這將軍看林兆過來了,暗暗長出了一口氣,在席琰的親信將領裡,林兆是最能說會道的一個了。

安元志看向了林兆,說:“你是什麼人?”

林兆到了安元志的跟前,抱拳躬身給安元志行了一禮,說:“末將林兆,是我家大將軍跟前的遊擊將軍。”

“遊擊將軍,”安元志打量林兆一眼,說:“將階不高,不過我看你在席家軍中挺能說的上話的樣子。”

“五少爺說笑了,”林兆忙道。

“我沒空跟你說笑,”安元志說:“席大將軍在哪裡?”

“我家大將軍在軍中,”林兆回安元志的話道,神情極其恭敬,也看不出一絲作假來。

“帶路,”安元志說。

林兆說:“五少爺接下來要去哪裡?”

安元志說:“我還能去哪裡,自然是去拜見一下席大將軍。”

“是,”林兆答應安元志道:“五少爺請跟末將來。”

安元志臨走時,又看了先前陪著自己看糧草營的將軍一眼,說:“你叫什麼名字?”

這將軍說:“末將席勇。”

“姓席的,”安元志說:“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席大將軍的同族,家將出身?”

“是,”席勇低著頭道,安元志的目光針一樣,扎得他渾身難受。

林兆這時殷勤道:“五少爺,您請跟末將走吧。”

“你是將軍,又不是酒館的店小二,”安元志說:“這麼點頭哈腰地做什麼?”

林兆被安元志說得神情一僵。

安元志說:“還愣著做什麼?走啊。”

“五少爺,”白登這時叫著安元志,從斜刺裡跑了過來。

“白大管家,”安元志看見白登後,笑了起來,說:“很久沒見了。”

白登對著安元志也是點頭哈腰,陪著笑臉說:“五少爺,我家爺在軍帳裡等著五少爺過去,侯爺已經過去了,就等著五少爺了。”

聽說上官勇已經去見白承澤了,安元志說:“席大將軍人呢?”

白登說:“五少爺,奴才就是一伺候人的貨色,大將軍的事情,奴才可不敢問。”

安元志把站在自己身遭的這些席家軍中的人都掃了一眼,說:“我怎麼覺著你們有事呢?”

白登忙說:“五少爺,這糧草營有什麼地方不對?”

安元志說:“你帶我去見你家爺。”

看著安元志跟著白登走了,林兆吁了一口氣,這個安元志還真像白承澤說的那樣,是個難纏的主,也不知道這位看出什麼不對來了。

“五殿下能應付安元志嗎?”席勇看安元志走遠了後,忍不住問林兆道。

林兆說:“五殿下比他安元志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

席勇卻還是擔心,說:“安元志看起來就是個不好糊弄的。”

“想想我們以後要是落到這人的手下,”林兆小聲道:“我們還能有出頭之日嗎?”

席勇臉頰顫動了幾下。

安元志走進白承澤的營帳的時候,就聽見上官勇在問白承澤:“五殿下,不知道席大將軍現在在哪裡?”

安元志給白承澤行了一禮,笑道:“是啊五哥,我們來了這半天了,席大將軍都不露一下面嗎?我跟我姐夫好像沒得罪過他吧?”

白承澤笑道:“你們奉旨前來,他怎麼可能做出怠慢你們的事?”

安元志說:“那他人呢?”

“他身體有些不適,現在正在自己帳中休息,”白承澤看著安元志說:“景臣正在他帳中侍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