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道:“到時候,我自當為小王爺效犬馬之勞。”

“我記下上官將軍的話了,”白柯拉著上官勇的手,往中軍帳外走去。

白柯的四個護衛這時站在帳外,看到白柯出來,一起衝白柯行禮道:“小主人。”

“免禮,”白柯說了一聲。

上官勇看帳外的地,積雪被雨水這一衝,簡直就成了一個爛泥潭,他伸手就想抱白柯。

白柯這一會兒卻搖頭拒絕了上官勇的好意,道:“上官將軍,路總要我自己走的。”

上官勇聽了白柯的話後,愣怔了一下,這才想起,這個小王爺可不是他能照顧一輩子的人。

安元志這時慢慢走了過來,看到穿著蓑衣的白柯後,便躬身行了一禮,道:“小王爺要冒雨離開嗎?”

“軍中事務繁忙,我就不打擾了各位,”白柯踩著雪水化成的泥潭往軍營外走著,路過安元志的身邊時,目光幽深地看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嘴角上挑,給了白柯一個看不出意味來的笑容。

一行人送白柯五人出了轅門,白柯上了一個護衛騎著的馬,跟上官勇道:“等平寧醒來後,代我跟他說聲對不起,日後我回京後,會去找他。”

上官勇衝白柯拱手道:“末將記下了,小王爺一路上多保重。”

五人四騎在大雨中,離開了衛**駐紮在江邊的軍營。

等身後的軍營已經看不見了時,帶著白柯的護衛問白柯道:“小主人,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

白柯冷道:“去東陽城。”

護衛把馬頭往東一撥,幾個人往東陽打馬加鞭而去。

安元志站在轅門口,看著白柯走了後,問上官勇道:“姐夫,小王爺他們離了我們這裡,接下來要去哪裡?”

上官勇轉身回營道:“他要回李老元帥那裡去了。”

安元志低頭撇了撇嘴,刑子滿嘴的謊話,不過想想白柯那張清冷的小臉,被他那樣攛掇著,白承澤的五王府日後一定雞犬不寧,他已經等不及看到,那個康氏女被白柯害了後,白承澤會是一張什麼臉了。

“你找誰?”就在安元志跟著上官勇往轅門裡走時,聽到了身後有兵卒的喝斥聲,他轉過身一看,一個全身溼透,落湯雞一樣的小男孩站在了轅門外面。

上官勇這時也停步轉身,看著這個男孩道:“你是何人?”

男孩聽了上官勇的問,身子往後縮了縮,隨後就給安元志跪下了,喊了安元志一聲:“大爺。”

安元志一聽這男孩的聲音,就罵了一句:“孃的!”

上官勇說:“你認識他?”

“他就是你兒子救下的那個範舟,”安元志沒好氣地道。

上官勇打量一下跪在地上的這個男孩,看著這男孩瘦得身無二兩肉的小身板,上官勇就皺眉,說:“不是送你回鄉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範舟額頭觸著地道:“小人是來給小少爺當玩具的。”

安元志忙就開口道:“姐夫,這就是我們的說笑,哪裡有拿人當玩具的?範舟,既已查明你是無辜之人,你就跟你的哥哥姐姐一起好生過日子去吧。”

“我答應過小少爺,”範舟說道。

“那個小屁孩兒,能知道什麼事?”安元志往範舟的跟前走了幾步,說:“你快回去吧。”

範舟抬頭看向安元志,臉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凍的,白裡透著青色,看著有些嚇人。

安元志看看這男孩的臉,道:“你是不是病了?”

範舟兩眼一翻,歪倒在安元志的面前,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安元志,他不止是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把他帶進來,讓大夫看看吧,”上官勇說道。

安元志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