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淬毒的箭,怎麼可能要得了你的命?老子沒準你死,你敢死嗎?”

袁義一笑,看向了上官勇道:“將軍,我這樣還怎麼回宮去?”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上官勇還沒說話,安元志就已經厲聲道:“你去安府看看,打聽一下我成親的事,聖上都不會說你什麼,竟然有人敢在半路截殺你,這就是在跟我姐過不去!”

“能這麼說嗎?”袁義問上官勇道。

“現在什麼也不要說,你先休息,有什麼事先把你的傷處理了再說,”上官勇看著不急不忙地說道:“在這事上我們沒做錯什麼,所以你不用擔心。”

袁義這會兒好像又有點支撐不住,眼睛也變得半閉不閉了。

“你休息吧,”安元志乾脆伸手把袁義的眼睛又合上了。

“大夫怎麼還不到?”上官勇在袁義又昏昏沉沉地昏睡過去後,才著急道。

安元志說:“我去營門口看看去,”說著話,安元志也不管上官勇答不答應,起身就跑出了屋去。

上官勇摸了摸袁義的手,還是冰凍,只得把袁義的手捂在了自己的手裡,小聲喊了袁義一聲:“袁義?”

袁義哼哼了一聲。

上官勇看袁義還有神智,才稍稍放了點心。

朱雀大營裡的人在各司其職,死了一百多號人,又被抓了幾十號人後,這座軍營這會兒看著已經恢復了正常。

安元志跑到了營門前,往營門的路那頭翹首期盼,不時又在門前的空地上來回轉著圈,雪很快就落了他一身,正在著急上火中的安元志,這會兒也覺不出冷來。

安元志等了足足半刻鐘後,才等來了慶楠和兩頂小轎,安元志離著很遠就迎了上去,問慶楠道:“人接來了?”

慶楠坐在馬上衝安元志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第二頂小轎,衝安元志使了一個眼色。

安元志跑到了第二頂小轎旁,喊了一聲:“大夫?”

轎中的人掀開了轎窗簾,看著安元志冷哼了一聲。

安元志發現是安太師坐在轎中後,忙就小聲道:“你怎麼來了?這裡是軍營啊,你怎麼能來?!”

“我不來行嗎?”安太師跟兒子冷道:“你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事!”

安元志說:“袁義受了傷,還能是我們做錯了事?文官無旨不能私進軍營,你要幹什麼啊?”

“進去再說!”安太師瞪了安元志一眼後,把轎窗簾又放下了。

安元志抹了一把臉,衝著轎子說:“你是想害死誰啊?”

轎中的安太師沒理安元志。

慶楠到了營門前也沒下馬,帶著兩頂小轎直接就進了小院。

上官勇看到安太師親自過來了,也是吃了一驚。

安太師進屋後,看一眼袁義蒼白如紙的臉色,把手一揮,說:“先讓大夫給他看傷,有什麼話我們一會兒再說。”

被安太師帶來的大夫忙就走上了前。

上官勇掀開了袁義身上的被子。

大夫一看袁義心口四周的箭頭,抽了一口氣。

安元志急問道:“大夫,他的傷怎麼樣?”

安太師說:“你讓大夫動手,問那麼多做什麼?”

大夫跟安太師道:“太師,在下要把箭頭取下來。”

安元志說:“你當然要取箭啊,不然我們請你幹什麼?”

大夫說:“箭頭太深,要用刀挖出來了。”

安元志咬著牙,活像這大夫要挖他的肉一樣。

安太師跟大夫道:“你儘管動手,他們都是從軍之人,受傷在所難免,只是這個人出自我們安氏,所以還望先生盡心。”

大夫跟安太師點了點頭。

安太師又跟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