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問自己的胞兄道。

“一個出生才幾天的小孩兒,能抵什麼事?”白承路不以為意道:“她先把那個小孩子養大了再說吧,在宮裡養個孩子是件容易的事嗎?”

“不容易,”沈妃看著白承路道:“不過我也養大了你們兄妹三人。”

“她能有母妃這樣的本事嗎?”白承路說道:“說是出身潯陽安氏,誰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安書界不幫自己的女兒幫她嗎?”

207後宮無友

?她是安書界的女兒,白承澤在心裡說了一句。網這個天下還沒多少人知道的秘密,在白承澤看來有一天會成為安錦繡的死劫,所以現在在安錦繡還沒有成為他的攔路虎之時,白承澤不會跟人說,生母和胞兄也要瞞著。

“在來的路上,我和二哥遇上了一個伺候安妃娘娘的太監,我跟他說了母妃身體不適的事情,”白承澤說道:“如果安妃娘娘也有心與母妃交好,她應該會命人來探望。如果千秋殿沒有動靜,那麼母妃還要再想一些辦法。”

“老五你什麼意思?”白承路虎著臉道:“你要母妃去討好那個女人?”

“不是討好,”白承澤說:“父皇喜歡的,母妃也應該喜歡才對。”

“剛才你在那個太監跟前說那些話,就是為了這事?”

“是。”

“那太監要是沒聽白你的意思呢?他要是回去後不說呢?”

白承澤噗得一笑,說:“那是安妃娘娘從外面帶進宮來的親信,安府調教出來的人,怎麼可能連這事都做不好?二哥,你覺得那個袁義很笨嗎?”

白承路不言語了,他沒有白承澤這麼多的彎彎繞繞,說一句話都要讓人想上半天。

“你覺得安妃不會站在太子一邊?”沈妃看白承澤把白承路說得不吱聲了,才跟白承澤說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白承澤很簡單也很肯定地說:“不會。”

沈妃和白承路都在等白承澤跟他們解釋,為什麼安錦繡不會站在太子一邊,只是兩個人等了半天,卻看見白承澤低頭去喝茶了。

“一筆還能寫出兩個安字來?”白承路說道。

“誰說一家人就不會成仇的?”白承澤語氣平淡地說了一句。

這話沈妃和白承路都能懂,他們皇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個永寧殿的太監這時走到了殿堂外,就跪在高高的門檻外,跟殿堂裡的三個主子道:“娘娘,太子殿下這會兒正跪在御書房外。”

“嗯,”沈妃應了一聲。

來報信的太監聽到沈妃這聲嗯後,起身就退走了。

“太子終於知道要為他的母后求情去了,”白承路撇著嘴道:“我還以為他以前的孝順都是裝的呢。”

“等父皇氣消了些再去求情,也沒什麼不對,”白承澤說:“太子妃回宮了嗎?”

“回來了,”沈妃道:“昨天晚上回來的。”

“既然母妃你疑心安妃會站在太子那一邊,不如就看看安妃與太子妃相處的如何好了,”白承澤望著沈妃笑道:“她們若是姐妹情深,那母妃就不必費勁了。”

“我去御書房看看,”白承路站起了身。

“你去看什麼?”沈妃把臉一沉道:“安生回府去,現在這個時候,你最好什麼事也不要惹。

“我陪二哥出宮去,”白承澤也站起了身來道:“二哥就聽母妃的話吧。”

兩個兒子走了後,沈妃就專等著安錦繡的示好上門了。

袁義從東池佛堂回來,路上就聽說了太子在御書房外跪著為皇后求情,還有齊家兄弟被罰跪的事。

安錦繡半坐半躺在床上,聽了袁義的話後,說了句:“他也就是做個樣子,不想讓皇后連累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