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這幫人能拿我們怎樣?我知道,你一心想殺人滅口,可是犯不上啊。”

“你想殺人滅口?”上官勇問安元志道。

安元志含糊道:“沒,沒有的事,姐夫,你別聽校子胡說八道,我在他眼裡,那就是殺人狂。”

上官睿“哈”了一聲,說:“是,沒錯,你在我眼裡,一天不見血,你可能都睡不著覺。五少爺,你以為你是個正常人啊?”

“你別逼我動手啊,”安元志衝上官睿道:“我招你了?”

“行了,”聽跟前這兩個人吵架,上官勇幾乎是本能性地就頭疼,這兩個人就不能呆一塊兒!“衛嗣,”上官勇問上官睿道:“喬先生也是這個意思?”

上官睿點頭,然後想到上官勇和安元志看不到他點頭,便說:“喬先生也說,這是個好機會,錯過可惜。”

安元志說:“這訊息要是傳出去後,白承澤先跑了怎麼辦?”

上官睿小聲道:“這軍中就算有白承澤的人,風雪不停,我們走不了,他就能走的了?”

安元志問上官勇道:“姐夫,你看呢?”

上官勇沒作聲。

上官睿知道自己的哥哥還在猶豫,便說:“讓白承澤先走一步,對我們也是好事啊,大哥,你也不想在落月谷跟白承澤打一場啊。”

上官勇道:“我只是怕他先走了,我們沒辦法先他一步趕到京城。”

上官睿說:“這沒辦法,我們只能讓白承澤先走,不然我們過不了落月谷。”

安元志這時道:“這也好辦,過了落月谷之後,我帶著一隊輕騎先行,搶在白承澤的前面,渡過向南河,這樣不就行了?”

“若是元志能先白承澤一步過向南河,那白承澤就是腹背受敵,這個主意好啊,”上官睿跟上官勇說:“哥,我看我們就這麼辦吧。”

925一呼百應

天亮之後,風雪未停,只是比夜間時要小上一些。

就在在雪洞裡窩了一夜的兵將們準備鑽出雪洞,活動一下身體的時候,幾聲嚎哭聲,從一個雪洞裡傳了出來。

眾人都是愣了片刻之後,紛紛從避雪的雪洞裡鑽了出來。

上官勇這時帶著十來個衛**裡的將官,站在一處雪洞前,哭聲就是從這雪洞裡傳出來的,而安元志這會兒就跪在這個雪洞前的雪地裡。

“哥,”上官睿看了看自己的身遭,輕聲喊了上官勇一聲。

上官勇回頭看上官睿。

上官睿說:“差不多了。”

“傳令下去,聖上駕崩,全軍素縞,”上官勇命自己身後的幾個將官道。

“是,”這幾個將官的臉上還帶著驚愕之色,但聽上官勇下令後,還是一起應了上官勇一聲。

世宗於昨天風雪夜駕崩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全軍上下。

跟著衛**一起北歸的別軍將領們,紛紛趕到這個雪洞前,不親看一眼,他們怎麼也沒辦法相信,世宗竟然於北歸路上駕崩了。

衛**本身就是著黑甲,說是要素縞,不過就是把身上帶著紅色汗巾拿下來。

恫哭聲一時之間響徹了這片雪原。

“聖上沒有下遺旨?”傷痛之後,很快就有將軍問吉和。

吉和這會兒哭得幾乎斷氣,連連搖頭,說:“聖上睡著睡著就去了,奴才,奴才不知道啊!”

榮雙在一旁道:“這樣的天氣,將軍們尚且承受不住,更何況聖上這樣的久病之體?”

有性急的將軍抹掉臉上的淚水,直接就問道:“那,那誰繼位啊?”

喬林這時道:“聖上駕崩,自然是太子殿下繼位。”

太子?眾人一起呆住,白承諾?項氏皇后所生的白承諾?他們被項氏害得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