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知道些我想讓他知道的事情好了。”

“比如呢?”安太師問道。

安元志冷笑道:“比如今天的這個摺子,我姐夫屠官,白承澤為何回京之後,不向聖上稟報?我們的日子不好過,他白承澤也別想好過。”

安太師說:“你認定莫雨娘是五殿下的人了?”

“今天在南城,我也看到了五殿下,”安元志道:“他帶著他的長子逛街,莫雨娘那個女人可是見到他了,雖然只是插肩而過,但那個女人衝白承澤是行了一禮的。”

“他們這麼不小心?”

“那個禮行得很小,”安元志道:“我的人若不是眼尖,根本也發現不了。”

安太師沉吟了片刻,問安元志道:“你想好了?這個女人可能被你所用,也有可能害了你。”

“我要是被這個女人害了,”安元志道:“那是我的本事差勁,短命是我活該。”

看到安元志是這種態度,安太師便道:“你日後不要後悔就行,下去吧。”

安元志起身就走。

安太師在安元志走了後,提筆給在江南的盧公度寫起了信。

日落西山之後,坐在御書房偏殿裡的白承允停了筆,跟坐在自己對面,低頭看著公文的白承英道:“你去看看順嬪吧。”

白承英扭頭看看窗外,說:“四哥,我去了江南要怎麼做?”

白承允衝白承英搖了搖頭,說:“你先去吧,夜裡來四哥的府中,我擺酒為你踐行。”

白承英走到了白承允的跟前,小聲道:“我要是見到了安妃,四哥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跟她說的?”

白承允一笑,說:“她這個時候不會見你的,你好好陪順嬪娘娘說說話,去江南要做什麼,不要跟順嬪娘娘說,只可以說些讓她放心的話。”

白承英說:“那安妃不會問這事?”

“這種事,她不用透過你的嘴知道,”白承允道:“你快去吧。”

白承英將信將疑地走出了偏殿,帶著自己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往千秋殿去了。

白承允在白承英走了之後,臉上的笑容一閃即逝。他的父皇現在在他教的,可都是為皇之道,這是在他父皇的心中,他白承允已經是聖心所定之人了嗎?

白承英到了千秋殿,在小院裡見到了順嬪之後,就聽順嬪小聲道:“我聽安妃娘娘說了,你要去江南了。”

白承英愣怔了一下,沒想到他四哥的話說對了,安妃已經知道了這事,不用他來報這個信。

“怎麼了?”順嬪打量著兒子的臉色,道:“這次的行程兇險嗎?”

白承英笑道:“安妃娘娘沒有跟你說,我去江南做什麼?”

順嬪搖頭,說:“沒有,她就是知道,也不會跟我說吧?”

白承英說:“你就不問問她?”

“問了,”順嬪說:“她只是說你是去為聖上辦差的,還說這是好事,這說明聖上也在栽培六殿下了。”

“那她人呢?”白承英問道。

順嬪說:“帶著九殿下去齊妃娘娘的倚闌殿了。”

白承英搖了搖頭。

順嬪忙道:“怎麼了?”

“沒什麼,”白承英道:“這次我去江南,你不用為我擔心,好好在千秋殿裡過自己的日子。”

順嬪看白承英不願說,便也不問了,道:“在安妃娘娘這裡住著,宮裡不會有人來找我的麻煩,六殿下不必為我擔心。”

“嗯,”白承英道:“安妃娘娘的這個情,看來我這輩子是還不清了。”

順嬪看著白承英,猶豫了一下,道:“其實安妃娘娘是有話要我帶給你的,只是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白承英忙道:“什麼話?你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