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跑到這裡來找你?”

“四哥,”怕白承允再說什麼后妃不得干政的話,白承英忙道:“娘娘讓他來告訴我一聲,順嬪去倚闌殿住了。”

白承允“啪”的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筆。

白承舟說:“倚闌殿?順嬪去了齊妃那裡?”

白承英點了點頭,說:“看來父皇一罰母妃,娘娘那裡也害怕了。”

“她能怕老四?”白承舟不相通道。

白承英說:“齊妃娘娘雖然跟娘娘交好,但齊氏的兩位公子現在與四哥交好,我想順嬪去了倚闌殿,應該可以讓四哥放心了。”

“安妃若真是有心,”白承允道:“讓順嬪去芳華殿住也是好的。”

白承英笑著搖了搖頭,說:“四哥,娘娘也是要面子的人,她能讓順嬪搬出千秋殿,就已經是在向四哥讓步了,四哥不如也退一步吧。”

白承舟冷笑道:“老六你在跟我說笑話嗎?老四為何要讓那個女人?”

“大哥,”白承英看著白承舟道:“你與安元志有仇,那是你與安元志之間的事,你不要拉上四哥與安家和娘娘作對。”

白承舟被白承英說的一愣,反應過來後,馬上就拍桌子,說:“你小子現在也是翅膀硬了?!”

“楠兒現在跟著太師讀書,”白承英跟白承舟道:“楠兒可是四哥的嫡長子,太師日後會是什麼人,我想大哥你也清楚。還有元志如今是駙馬,大哥你何苦還要記著以前的那些事?”

“我,”白承舟被白承英說的惱火了,起身要掌白承英的嘴。

“好了,”白承允拍了拍面前的桌案,說:“大哥你坐下。”

白承舟脾氣再大,現在也不能不聽白承允的話,怒氣衝衝地坐下了。

“沒事了,”白承允跟白承英道:“我沒有與安妃為敵的意思。”

白承英笑道:“這就好。”

白承允看向了白承舟。

白承舟說:“你說了算,日後你不要被這家姓安的害了就好。”

全福這時帶著人,拉著吉信的屍體到了京都西城外的荒山上。

天氣已經入秋,只是山間樹木枝頭上的綠葉還沒有落光,放眼看去,整片山林還是以綠色為主,風一過,山林裡就是一陣嘩啦聲響。

吉信的那個小徒弟也跟著來了,跟著全福越往山林深處走,就越是害怕,忍不住問全福道:“全總管,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全福說:“走不動了?這可是你求著我帶你來的。”

小太監說:“我們不是來埋我師父的嗎?”

“我只是想找個好地方埋他,”全福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小太監,說:“看不出來啊,你這小子對你師父倒是有心了,平日裡,我也沒見吉信對你有多好啊。”

小太監不言語。

全福說:“你是看著你師父死的?”

小太監點頭。

全福說:“當時街上真的沒可疑的人?”

小太監馬上抬頭看著全福說:“全總管,為什麼你們慎刑司不查我師父的死呢?我師父這也是一條命啊。”

720安府當我是什麼?

一行人足足又走了兩柱香的時間,在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

全福指著四周跟小太監道:“你看看這裡,綠樹成萌,你師父這輩子能葬在這裡,也算是他的運氣了吧?”

小太監看了看自己身在的這個林間空地,跟全福小聲道:“我師父走大街上被一個銅鈴砸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害死的,他能有什麼運氣?”

全福說:“你還真疑你師父是被人害的?”

小太監說:“那麼多人從那個屋簷下走,怎麼就我師父倒了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