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陣地的兩名狙擊手神情嚴肅的點點頭,認真爬到了最佳的射擊地點,等待著敵方狙擊手冒頭。

這時候朱長風打趣道:“邊上不是還有老何打掩護嘛,不要怕老田,兩眼一睜就是幹!”

田單沒好氣道:“去你孃的,老子可不想被釘在恥辱柱上,成為第一個被淘汰的。”

這兩句話,頓時讓他們肅然的氛圍和諧了許多,全都不由笑了起來。

嘴上雖是說笑,手上的動作卻不停,田單深吸口氣,豎起了五指,依次彎了下來作為倒計時,當他那手握成拳頭的時候,他帶頭從掩體掠出,向前翻滾而去。

“出現了!”防守陣地狙擊手一邊彙報,一邊對準了視野中的田單。

“砰!”這名狙擊手毫不拖泥帶水帶水,直接扣動扳機,砰然一聲迸射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緊張,這一槍有所偏移,落在了田單的腳下。

田單躲到了前方掩體,朝著耳麥喊道:“你大爺的,你們看清了沒有!”

“老田你別嚷嚷了,那個狙擊手被擊斃了,不僅如此,前方兩名偵察兵也沒了。”

後面狙擊手被田單的聲音鬧得慌,沒好氣道。

聞言,田單也沒有生氣,只是嘿嘿笑了笑,“看吧,老子這功勞大不大,他們可是直接少去了三名士兵!”

這樣一來,對方陣地就只剩下五名隊員在苦苦支撐了。

耳麥裡面這時候響起了何衝聲音,“狙擊手換步槍,全部人可以開始肆無忌憚衝鋒了,我來擔當狙擊手策應你們。”

聽了他的話,田單嘿嘿笑著,率先跳出,端著衝鋒槍興致沖沖的朝著山上衝去。

雙方開始展開技巧戰術火拼,只是他們開了第一槍,就沒有開第二槍的機會。

不遠處的山丘上,何衝匍匐在地盯著瞄準鏡,對方只要露頭一次,下一次便是他們淘汰時刻。

何衝幾乎彈無虛發,槍槍爆頭。

一名名隊員淘汰,這場攻守戰持續了不到三分鐘,全部瓦解。

反觀進攻方,他們人員整整齊齊,竟是沒有一員出現死亡,就連受傷都沒有。

如果真要說有的話,就只能是何衝臉上掛了彩。

控制中心,領導搖頭道:“結束了,嚴格來說在蕭泊嶽被淘汰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他們已經形成了習慣,太過依賴這位核心人物。”

分析師嘆息一聲,沒有言語什麼。

其中要說最開心的,肯定還是教官,他的嘴角帶著笑容,“看來何衝的實力並沒有因為那次大傷後有所退步,恰恰相反,他變得更強了。”

這對於他來說,或者對於整個獵鷹,這都是好訊息。

說明他們獵鷹今年對於大賽的排名有可能更上一步。

下午十六點五十三分,這場演練結束。

兩隊人員心情各異的坐著皮卡返回了獵鷹總部。

何衝這邊一路上充斥著爽朗笑聲,一聲聲慶祝都是在祝賀何衝歸來。

蕭泊嶽所在的皮卡上面就顯得十分寂靜,幾乎可以說是死寂,沒有一個人開口。

晚上,關於演練的內容已經在部隊裡面傳開,老兵十人完完整整,暴虐新兵十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不管是在飯堂,還是洗澡,蕭泊嶽都能看見隊友們用異樣眼神看著自己,討論著自己。

“看來何衝老大的實力更勝從前了!”

“這次大賽看來有希望將排名再拔高几名。”

“這可說不一定,當年是江渾與何衝一起拉高的,如今江渾不在了,只有何衝一人獨木難支,能夠保持那個排名都是走狗屎運了。”

“我們這不是還有蕭泊嶽嘛。”

“蕭泊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