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靈劍硬拼來換。

不過,只要讓那柄黑劍一嚐到鮮血,那麼就是一擊秒殺的局面。

那邊的丁藥師聲嘶力竭地喊著,招呼著身邊的兩個人全力配合,空中靈劍縱橫飛舞,拼的火星四濺,將豁口處的妖靈艱難地抵擋於處。

而就在這時,眼角餘光突然看到,不遠處城牆上的那個新來修者,全身如沐劍光中,長劍犀利的聳然動容,不知如何,手腕輕輕向前一送,噗地一聲,一隻鬼車妖被一劍貫喉輕輕刺死,再輕描淡寫地抖手收回到納戒裡邊。

又一個晶核到手了。

丁藥師心中砰地一跳,眼睛也變直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怎麼回事?那個修者怎麼殺妖殺的那麼輕鬆痛快?那是殺嬰變期的妖靈嗎?簡直是一個人拿劍去刺一個不會動的靶子啊。

怎麼可能,那怎麼可能?”

在豁口那邊,由於心中分神,靈劍被一隻鬼車妖兇狠地砸了回來,丁藥師腦中嗡地一聲響,臉sè頓時變苦,趕緊再轉回頭來,在米五鍾與藍窟窿兩人的配合下,三劍齊出,強行將要闖進來的鬼車妖抵擋在處。

三柄靈劍夭矯如龍,縱橫飛舞出漫天流光,三人境界之道jīng深,劍中玄意掩映,強勁的利嘯刺耳響起,將迎面的一隻鬼車妖殺的渾身鮮血淋漓,傷痕累累。

相信再鬥上數十回合,這個妖靈必將成為他們的囊中收入。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城牆上,李燃刀的毒劍簡直有一種令人動容的殺機,犀利的劍芒利嘯成條條絲線,綿綿無盡,將躍上城牆的一隻鬼車妖層層疊疊地纏繞在其中。

每一絲線條都有著無盡的鋒銳力量,都有一種可以輕易撕裂jīng鐵的勁芒。

那隻鬼車妖被毒劍迫的手忙腳亂,如jīng鐵戰車一般的身軀幾乎旋轉成陀螺,四肢齊出,就如四柄長槍齊出拼命應敵。

但是,鬼車妖再強,也僅是當年魚藏機的那個實力而以。

當年李燃刀丹升大圓滿層次時,就可以將魚藏機踩在腳下,現在突破到嬰變期之後實力暴漲,這樣的妖靈怎能成為他勢均力敵的對手。

並且,李燃刀的目標不是打敗,而是隻需如願地在那個鬼車妖身上劃一道小口子就行。

毒劍如附骨之蛆,一道墨黑sè的閃電,逆著那個妖靈的利爪襲了上去,眼看與利爪相擊一處,突然玄奇地一偏,以險之毫釐之勢讓過五隻爪鉤,沿著鬼車妖的手臂向上劃去。

這一劍的閃劍之勢詭異的都能讓人吐血,誰能想到馬上就能擊於一處,卻還能那樣讓過,鬼車妖用力過猛,胸中氣息湧動,劇烈一痛。

而就在這個妖靈還未反應過來之前,李燃刀的毒劍劍鋒再次一偏,劍刃就如在堅石上刻字,一溜火光閃過,嗤地一道裂帛聲,在鬼車妖的手臂上劃出一條數寸深的大口子,劍中的毒愫就如倒入河水中的墨汁,唰地一聲四散開來。

鬼車妖的兇眼瞪圓了,手臂還在前伸著,卻在剎那間全身麻木的再無一絲力量,霍然僵直在那裡。

丁藥師在那邊大聲吆喝著,三柄靈劍將對面的大妖殺的鮮血淋漓,眼看快要競功,耳邊突然再次聽到噗地一聲輕響。

那道響動並不如何刺耳,也並不如何響亮,但是聽在丁藥師的耳邊卻直如一道炸雷響在耳邊。

霍然轉頭再向那裡看去,看到那個新來的修者黑劍前刺,一劍將一隻鬼車妖一劍貫喉洞穿刺死,一抖手將那隻龐大的妖靈屍體收入納戒裡邊,看那神情哪是臨戰廝殺,直如探囊取物,跑到接引城這裡來收取晶核來了。

“什麼……”

丁藥師臉sè一下子變了。

這會一會的功夫,戰鬥才剛剛打響,而那邊就已經收穫了四枚晶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