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那些地方不一樣吧,大城市還是要不同點的哈。” “啷個不一樣嘛,人還是在地上走,還是在房子裡住,還是吃五穀雜糧。” “欸那倒是哦——但肯定有些東西還是不一樣噻,你比如吃的味道,吃的鹹淡,方式方法,各個種類,或者你住的地方,是樓房嘜還是平層嘜,還是像我們這些。肯定他們就沒有泥巴房石頭房噻,除了我這些山城還有哪裡有石頭房啊,還有吊腳樓也是我這裡的特色。你比如像北京,故宮就是它的特色,故宮是整個中國的特色......” 忠承不置可否,感到他還是跟從前沒有兩樣,一沒有瘋癲二沒有著魔,說起話來依然帶著讀書人拿腔拿調的文縐縐的酸性,和幾十年改不掉的牛皮特質。 “這回轉來的話,要商量啷個辦酒的事了喲?”野雞在他手裡待久了,又開始蠢蠢欲動,他乾脆把同兩隻翅膀像捉牲口一樣拎起來背在背後:“要結婚的話,操心的事情多,不過你屋裡的事一四六七大部分是大姐在操心,樣樣交到她手裡都放心。你大姐,你要好好感激她,她是,比你父母對你還好,把一輩子都奉獻給你屋裡了。馬上你結婚出去自立門戶了,剩你大姐一個人養媽老漢兩個老的,你們幾姊妹,苦的還是你大姐,當然也好,信好將來有出息,信好將來肯定是個有出息的。一哈都該享福了,都該跟著你們三姊妹去享福去,他們那過去,年輕時候吃的苦,你幾姊妹想不到。”喜歡轉來()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