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燭:“尤其,會說人話的貓還有多少貓樣?如果只滿足於看一層貓皮,那買個做工精巧的毛絨貓玩偶不好嗎?比與真貓相處省心多了。”

小絨毛:“喵喵喵。”

何燭:“喵什麼喵?我也會發喵音啊, 我錄段喵音發出去難道能賺能量嗎?”

小絨毛就地打了個滾:“你沒有我萌。不會動或者動起來僵硬的玩偶也沒有我萌。”

何燭無視掉小絨毛的後半句,只反駁前半句:“我靠實力吃飯,不靠賣萌。”

何熾:“因為你根本沒有賣萌的條件。”

周圍的人和稀泥:“有萌的賣萌, 有毛的賣毛, 有作品的賣作品,大家各出手段、百花齊放、五花八門、五顏六色。”

何熾問何燭:“可能只有語文不好的人才能欣賞你不通順的表達方式?所以幫你說話的人也造句不流暢。”

“怎麼說話呢,小姨婆?你訓晚輩為什麼要拖我們這些無辜路人躺槍?”

“就是,偶像的鍋不要波及粉絲, 更何況我們還不是何導的粉絲。”

何熾惋惜地看著何燭:“瞧瞧你這人緣。”

小絨毛趴在地上,苦惱:萌好像不是很有吸引力呀, 一群人三言兩語就歪掉了話題, 我很難讓他們把注意力長久地放在我身上。

邢異:“萌不能只靠外表先天優勢, 還得靠後天努力打磨。先天條件你已經具備了, 後天的努力則還需要時間積累。”

小絨毛:你最近說話少了。

邢異:“因為你已經幾乎不需要我幫忙分析形勢以及行動方案。你自己已可以獨立做好,我便能退居後方當一個安靜的小寵物。還是你更喜歡吵鬧的寵物?”

小絨毛:都可以, 只要是你。

邢異:“只要你希望我在, 我便會一直在的。一直生活於你魂體中、思想中的某一個區域裡。當你想不起我時, 我不會妨礙到你;當你想與我說話時,我會立刻回應你。”

邢異:“我隨時恭候著你的寵幸。”

小絨毛:聽起來好像很悲情?

邢異:“所以你會更加憐惜我嗎?天天哄著我、給我講睡前故事?”

小絨毛:這樣又好像太累贅了?

邢異笑起來:“你可以用最讓你不感到負擔的方式對待我。你偏好的對待我的方式,正是我最願意接受的你對待我的方式。因為我與你本就是完全相同的思路、相同的感情。我與你不會有任何分歧。”

小絨毛:喵喵。

邢異:“嗯, 我感受到了你努力發揮自身萌氣的心。我覺得你很萌, 但可惜我給不了你大筆能量,你得繼續努力戳中其他人的萌點。”

小絨毛回自己宿舍給同事們剪它在鄰居情緒場裡的萌片段。

負司直接賣給員工的情緒場記錄是包含了當事人在情緒場中親歷的所有。

也就是,一個員工在情緒場裡走過的街道、見到的人, 都會在記錄中清晰出現, 連位於員工後方的、眼睛沒有看到的場景也有。

但當員工想剪輯部分片段公開給同事們看,並以此賺能量時, 員工會發現剪出來的片段清晰度大降。尤其是除自己之外的人物面部,糊得自帶馬賽克效果。

負司很有理:“你們拿自己拍片可以,但不能不經當事人同意地拿別人賣錢。”

員工們:“說得我們好像在做什麼不正經勾當。”

如果同隊的幾人一起決定將他們在情緒場中的部分經歷影像當作合作商品出售,則他們會發現在他們各自擷取出來的影像中,同意參與出售的隊友的清晰度與自己一樣,其他不同意的隊友則和情緒場原住民一樣模糊。

如果同隊幾人分別決定賣自己的經歷影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