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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寅之……” 心澄也於穆輕言身後停下,疑惑瞬間湧上了心頭——他到這裡究竟有著什麼目的?
霍寅之的毒似乎還未痊癒,扶著樹幹,用力說道:“王爺果然查到了這裡,看來我的心願也快了了吧。”
“我答應你的事自是不會抵賴。”穆輕言沉聲而應。
枝葉搖曳,樹影傾灑,他傾身往樹上一靠,欣慰道:“如此便好,築心鎖的秘密,終於可以解開……”
虛弱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安然閉上了眼睛,好似靜立的塑像一般,不再有生息。
“寅之!”穆輕言焦急地衝上前去,扶住他的身軀,“還有氣息,心澄,我們儘速趕回天水!”
“……好。”
心澄應允,卻百感交集。
築心鎖……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她昨日拿到的,會不會就是築心鎖?
☆、郡主求安分
幾日後,霍老爺子終於出了殯,用的自是那口白玉棺材,弄來弄去這就是筆單純的生意買賣,既沒有秘密也沒什麼陰謀,至少林淼是沒和人成一丘之貉,也不知那兩個公子這樣較真到底為的啥。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那之後霍家太平的不像個樣,孫氏沒大肆尋找殺人兇手追究人責任,霍迪霍逸未再招搖過市整個銷聲匿跡,連霍寅之也跟著沒了動靜,至少從蕭夫人那聽來就是在安心的養傷。霍家就這麼風平浪靜地過了好幾日,一直等到人霍老爺的屍首躺進那備好的靈柩。
不過提起這個霍寅之,也叫林淼萬萬沒想到,他來取棺之時正逢自己在外幫兄弟兩肋插刀,後來問起夥計此事,人理直氣壯說那是霍寅之本人來才給交的東西,因為那股跟活死人似的氣質,這世上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人。
想想棺材都在了那,理應該不會有假,林淼雖然納悶,卻也沒有再問,安分地躲在鋪子裡算算賬看看天,懶得再去管那些多餘的事。
當然了,就算他想管,這麼多也管不過來,他這點小聰明小算計查查江湖人的事還好,一扯到那什麼皇親國戚,可就沒那本事了。
微風拂耳,悶氣撲面。林淼打了個哈欠,仰頭看風中的白色紙屑。
大戶人家出殯,排場定是不會小,加之人親戚妯娌一堆,那隊伍都快趕上了守城的軍隊,可憐周圍百姓沒有法,要白白這沾了這晦氣,好幾家商戶連生意都不敢做,就怕引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今日的街市也是格外冷清,和平日的熱鬧相比幾乎天壤之別。
“汪汪——”狗吠聲響起。
剛覺得安靜呢,這阿材就跑出來湊熱鬧。林淼踱出鋪子四處找狗,怎料一個秀美的身影在前,又叫他是目瞪口呆。
“鶯鶯姑娘?”
“嗚啊……林水水!”
樓鶯鶯幾乎是飛撲過去的,這回她捨棄了阿材這個慰藉,直接找上了林淼這根救命稻草,眼淚頓時波濤洶湧,“林水水,我被媽媽趕出來了,嗚……”
“啊,啊?”
說話間,兩人就抱上了,哦不,是樓鶯鶯撲上了。
“……”機智的棺材鋪老闆發覺事態很嚴重,從小到大除了老孃,只要是個女的無不對他敬而遠之,弄得他連近女色的機會都沒有,如今竟是被人吃了個大豆腐?
樓鶯鶯壓根沒想那麼多,只管眼淚嘩嘩地留,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真叫人不忍心放手,林淼只好僵硬地拍拍人背,望著橫樑說:“發生什麼了?”
樓鶯鶯委屈到了極點,越抱越緊,哭得梨花帶雨,“嗚……就,就是,我被紫逸樓的媽媽趕出來了,說我身上有,有黴氣……”
“呃……”
林淼嘆了口氣。
其實樓鶯鶯那點情況他也略知一二,似乎曾經的花魁姑娘近幾日不僅沒有拜帖,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