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沒完!”

楊掌櫃左右為難,王同是太子送來的祖宗,他怎麼敢辭退。

可是事情眼看越鬧越大,等縣衙的人來了就不好收拾了,於是他求王同道:“先生,你快認個錯吧。”

王同卻冷哼一聲,沒有理他。

他一直自信滿滿,這鋪子背後的東家是太子爺。

就是雲海國的太子見了也得敬三分,敢惹到他的頭上,都活得不耐煩了。

林小文見他一臉的蠻橫狂妄,不由心中冷笑。

以為還有太子撐腰嗎?看樣了他還不知道太子已經“軟禁”了吧,這是來時福王悄悄告訴她的。

他想硬她就給他來硬的,非得把這個人的臉皮扒下來不可!

等官府的空閒,香料鋪子前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這不是那個架子好大的鋪子嗎?”

“是啊,我從沒上他家買香料。”

“我也沒,買他家的東西好象求著他,價格還死貴!”

“是啊,就這樣人家還開了十多年呢,你看那帳房穿的都比一般的地主家的要好呢。”

“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人群中不斷有人竊竊絲語。

花影趁亂靠近那個幫忙的漢子,低語道:“你們怎麼來了?”

“花哥,我們哥幾個這幾年天天盯著他家,主子來信,要收網了。”

“嗯,告訴主子,姑娘這邊一切都挺好,讓他勿念。”

“好。”兩人密語完畢,花影悄悄的回到了林小文身邊護住她,冷冷的看著王同。

肖誠也站在林小文的身邊,一隻胳膊護住她。

後面擁擠的人群越來越多,擠得他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林小文的後背,耳根子有些紅。

王同見人越來越多,心裡也有些煩躁。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縣衙的馮師爺便領著幾位衙役到了楊記香料鋪子門前。

“讓開讓開!”衙役費力的開出一條道,讓師爺進到鋪子裡。

馮師爺身量不高,嘴角兩縷山羊鬍子,臉瘦瘦的和傳統中的師爺形象很吻合。

“楊掌櫃,有人告你偷稅漏稅,這是怎麼回事?”馮師爺問道。

“馮師爺,哪有的事,不過是和客人起了幾句口角,被人潑了髒水罷了。”楊掌櫃見了馮師爺,忙堆笑解釋。

“剛才有人遞了狀紙,縣太爺接了,讓我先來看看。”

“啊!狀紙?”楊掌櫃警鈴大作,這突然發生的事,竟然已經寫好了狀紙遞了上去!

於是道:“馮先生,剛才我們和這幾位爺只是臨時起了幾句口角,怎麼連狀紙都寫好了?是他們有意栽贓!”他指著林小文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