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會好起來。”我解釋道。

“大嶺賢弟,下山去回到卜寧去看疾病,到時候我會幫助你們聯絡郎中。”馬虎話語真誠。

跟馬虎和那個灰衣男人解釋了一番,說源頭摔壞了腦子,看源頭有些傻里傻氣的,沒有跟他計較。

原想跟馬虎打聽一下廢太子和師姐戚凰羽的近況,怎奈灰衣衙役一直跟在左右,不能多說什麼,馬虎對其隻字不提,這裡的隱情我心裡有數。

想起廢太子,心裡不由得有些酸楚,不禁眼裡噙著淚花。源頭見我傷心,連忙安慰道:“大嶺兄弟,他們胡說八道的嚇唬你,你還當真了,新社會黃馬、黑馬都一樣,可別傷心了,他願意啥馬就啥馬,咱們不怕行不行?”

“竟敢出口傷人?知道我們是誰嗎?好大的膽子!將皇上說成黃馬!這是對皇上大不敬,你不怕砍頭嗎!”灰衣男子一時間臉色陰沉得難看。

“對不起,我這個兄弟腦子有毛病,剛才又在山坡上摔了一跤,現在更是糊里糊塗,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連忙賠禮道。

“大嶺兄弟行了吧,啥大人孩童的,我可不比他小多少,我也是大人!今天你怎麼說話怪里怪氣的?”源頭說是當啞巴,這會仍然振振有詞。

灰衣男子一看源頭說的驢唇不對馬嘴,便不跟他一般見識,不作理睬。

剛才源頭胡言亂語,嚇得我冷汗直冒,真怕灰衣男子怪罪揪著不放,難以收場,唯恐源頭再說出什麼大不敬的話語,為了安危著想,只能賠笑臉,說道:“大人,也不知道我這樣稱呼對不對,有什麼說得不周到的還請您海涵,我兄弟剛才的確摔壞了腦子。”

馬虎背了源頭一段路程,步步下坡,總是擎著腿,弄的腿肚子大概都痛了,自己下山都有些吃力,何況背上還揹著一個人?無奈馬虎將源頭放了下來。

“岩漿出來可不是鬧著玩,鎮國將軍跟這位兄弟腳下快走幾步,我到山下等候。”看得出來,馬虎唯恐源頭再說出什麼不堪的言語,輕聲嘀咕了幾句,便跟著灰衣男子先行一步了。

灰衣男子用輕蔑的目光瞧了我一眼,也可能心生疑慮,這個嘴巴毛還沒長全的年輕人,是什麼鎮國將軍?不會是馬虎恭維之談吧?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私自拿鎮國將軍頭銜開玩笑,回去一定在皇上面前奏他一本。

“馬大哥謝謝您,叫您受累了。”我連忙道謝,行了個鞠躬禮。

馬虎抱了一下拳,表示還禮,而後跟著灰衣男子匆匆而去。

“快走慢走要你們管啊?兩個唱戲的還想管人,不知輕重的傢伙,還拿黃馬嚇唬人,今天沒帶鋤頭,要是帶來,一準掄他幾下,看他還得瑟不?”源頭看兩個長衫人走遠了,反倒來了勁頭。

“謝大哥,待會下山去,可別亂說話了,到這個地界可不比家裡,豪橫不得,下山瞧看大概都是唱戲劇團,都穿長衫,人多勢眾,咱們可惹不起人家,在家那片黑土地能拱動,到這裡恐怕不行,拜託了,可別多說話了,惹出事來人家打咱們怎麼辦,現在小強、黑蛋又不在身邊,就是都來了,恐怕也不是人家對手,還是老老實實的。”我叮囑道。

“嗯吶,戲劇團的人多咱們就不惹他們,免得幹不過捱揍,我聽你的兄弟,不多說話了。”這會源頭總算消停下來。

也不是唬弄源頭無知,不知道怎樣跟他解釋這些常人都無法理解的現象,說是一種現象,的確也是我們現在難以擺脫的境遇。

跟源頭想加快步伐,總也力不從心,快走幾步,他直叫腿痛,恐怕是掉到火山口底,腿已經挫傷,慢慢往前走,不管怎樣也不能扔下他不管。

不離不棄的照顧源頭,他很是感激,說:“大嶺兄弟,感謝你對我這麼好,火山都快噴發了,你也不扔下我,真想給磕幾個頭。”源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