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靠近馬度,把一條腿伸到馬度面前。

馬度呆住了。他看著這條健美的大腿,想象著她的迷人之處。百褶裙薄薄地蓋著。馬度已經無法再等待了,他伸出手掀開裙子,將自己的手慢慢地在兩腿中間一寸一寸地遊了進去……

馬度,並不是流氓。因為他沒有騙祁文道,雖然祁文道最終沒有進歌舞團,但馬度利用業餘時間為祁文道指導練舞,並娶了祁文道。

祁文道知道自己已經懷孕時,才向馬度攤牌。這位被歌舞團喻為風流才子的馬度不知和多少姑娘上過床,多少姑娘在他的糾纏下懷孕。馬度都會輕易地將其打走。這次他卻一反常態,準備娶祁文道為妻。

馬度苦苦尋求的就是像祁文道這樣的女孩。不管從性格上,還是從心理上,抑或從生理上他都能與祁文道配合默契。人與人的結合其實就是講究這種默契,否則結合在一起毫無意義。馬度認為自己比祁文道大十歲,是自己時辰八字擺列的好,才能找到年齡如此懸殊的妻子。在戀愛期間,馬度已經察覺到祁文道很適合於他。不管是在生活方面還是在感情方面,祁文道都能給於馬度關懷備致。於是馬度決定娶祁文道。

而祁文道作為一個熱情如火的少女,如果馬度就此將她拋棄,玩弄她少女的感情,她定會做出後果不堪設想的事來。更何況,事情若是宣揚出去,人們基於道德,定會譴責馬度。但是,馬度決定娶祁文道,這又另當別論。所以古人說的好,流氓和公子只一步之遙。

祁文道這時已經把馬度看作未婚夫。這樣,兩人所生的感情,由感情所誕生的愛的種子,這都是很自自然然的事。因為他們是雙方自願的,並已又將共同來承擔這個責任。他們即將成立家庭,那麼祁文道的肚子裡的孩子就不是私生子,就是合法的准許出生的正常孩子。

祁文道是帶著這種心情和對感情的理解,將自己要和馬度結婚的事告訴給已經頹廢的父親。父親祁克金見自己大勢已過,覺得女兒已長大,應該找一個男人。於是就欣然答應,他既不要求對方聘禮,也沒有給祁文道嫁妝。

在祁文道出嫁那一天,她的父親祁克金只給祁文道一件東西,那就是家譜,裡面記載著祁文道家族情況。祁文道是拿著這個小包子坐在馬度的腳踏車上到馬度家的。其實祁文道對這個家已經非常熟悉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在這個家裡受孕的。

現在,祁文道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三個月了。儘管如此,新婚的那一夜祁文道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們在新婚之夜還是瘋狂地翻滾在愛的浪濤裡,姓愛的潮水中。不料。不幸的事生了。也許馬度興奮過度。還在狂歡的關鍵時刻,馬度突然全身虛倒汗淋漓,臉色蒼白,氣急喘喘,一下子癱倒在床上。祁文道慌亂地接著馬度,不知所措。只見馬度全身痙攣,人事不知,不一會兒就一命嗚呼。

這是一個慘忍的現實。這是一個生在喜劇裡的悲劇。訊息不徑而走,這夾著黃色氣流飄在大街小巷上。有人說馬度英年旱逝,是過於風流,死於婚床上也算無憾。也有人說祁文道是一個剋夫之相,誰娶了她都會倒黴。從此祁文道再也嫁不出去了。她雖與馬度有兩年多交往,但真正意義的夫妻只有一個夜晚。祁文道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又只好陪伴垮掉了的父親。

第二年,祁文道生下一對雙胞胎,全是女的。祁文道將姐姐取名為馬秀春,妹妹取名為馬秀秋。母女三個相依為命。祁文道盡受苦難。父親祁克金見女兒拖著兩個外孫女,心裡十分的悽苦和自責。他決心改邪歸正,重新做人。在省城裡踩起三輪車,賺點錢為四口人餬口度日。兩個女兒慢慢長大,既天真無暇,又活潑可愛。

姐妹倆聰明伶俐。在七歲上小學時就能幫祁文道做事。在馬秀春和馬秀秋上初中時,祁文道在一家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