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懼怕,他知道眼前這丫頭太暴力了,還真擔心把自己痛揍一頓。即便姚一山是個無賴,也不想遭受皮肉之苦。

丁薇用腳踢了踢擔架床,“姓姚的,如果想要錢的話,就讓你家婆娘閉嘴。不然姑奶奶現在就讓人把你們關進小黑屋,餓你個十天半月,看你還有力氣喊叫。”

看著丁薇冰冷的目光,姚一山臉上的肉嚇的一顫,“你~你砸了我的公司,把我打成重傷,你們得賠償。”姚一山色厲內荏的喊道。

姚一山的一位族叔趕緊說道,“是啊姑娘,這可讓人家一家人怎麼活啊。”

“他爹,怕什麼,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我就死在他們門前。”姚一山的老婆耍起了蠻橫,在豐縣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丁薇不在乎的冷笑一聲,“跟我去會議室,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再敢鬧事,我就讓人把你老婆扒光,扔到深山老林裡去。”丁薇冷冷的說道。

聽到丁薇這麼惡毒的語言,姚一山的老婆頓時收住了聲音。俗話說鬼怕惡人,姚一山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潑婦,但碰上丁薇這種更野蠻的女孩,她除了撒潑一點辦法都沒有。與其這樣,還不如多訛詐點錢。

丁薇擺了擺手,“帶他兩口子去會議室,其他人留在外面。”丁薇說完,冷哼一聲直接向電梯走去。

姚一山的老婆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老婆臉上的紅手印,姚一山心說看我這次不訛死你們。觀察集團財大氣粗,不割塊肉下來絕不算完。

幾名保安推著姚一山,帶著兩口子剛進入員工電梯,沈斌也進了大廳的自動門。楊新一看沈斌過來,趕忙走過去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得知丁薇已經去了會議室,沈斌悄悄對楊新說道,“楊新,外面車裡還有幾個傢伙。讓兄弟們守在下面,暫時不要動手。”

楊新點了點頭,“斌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沈斌簡單安排了一下,快步向電梯走去。十一層的會議室裡, 丁薇已經把一張二十萬的支票拍在了桌子上,她覺得昨天多少也砸了人家幾臺電腦傷了不少人,這筆錢應該夠了。丁薇不想與這種人過多糾纏,準備先打發走再說。只要離開這裡,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他們。沒成想,姚一山卻來了一個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五百萬。

按照姚一山的說法,自己大小在豐縣也是名人,不但有身體賠償名譽賠償,最關鍵的是自己這段時間不能主持工作,公司會少賺很多錢。觀察集團現在財大氣粗,五百萬也不是大數。答應的話大家兩清,他們不再糾纏,不然姚家老少就去省政府上訪去。省裡不管的話,就去北京中南海。只要不答應給這筆錢,他們就把事鬧大。

聽到這話,丁薇氣的都快冒煙了。這兩口子的語氣根本就是無賴中的極品,丁薇明白跟他們沒有道理可講。

看到沈斌進來,丁薇冷笑了一聲,“斌哥,我可是被人家訛上了,居然要五百萬才能解決問題,你說咋辦呢。”丁薇的笑意中帶著殺意,姚一山已經徹底觸怒了丁薇。

“五百萬?”沈斌一愣,心說你們怎麼不去搶銀行。

沈斌看了看桌上的現金支票,寒著臉說道,“姚一山,這個數字你要不要的話,我保證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姚一山的老婆把腰一恰,張狂的說道,“你算老幾,這筆錢少一分你們就別想安生。老孃不在乎名聲,咱們走著瞧。”

姚一山看著沈斌,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猛然想起了沈斌的身份,這人不是高新區西區的主任嗎。

姚一山跟發現了寶貝似的,躺在擔架上冷笑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高新區的沈主任嗎。哼,我算明白了,原來是有官員在後面撐腰啊。老婆子,記住這個人,他們不給錢的話咱們就去省裡連他一塊告。就算我姚一山傾家蕩產,我也要把這事鬧個明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