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次的街舞而準備。”牛皓凌輕聲笑道。

馬東配合的一彈指,四十多名受過舞蹈訓練的群眾演員齊刷刷擺出了一個酷斃了的舞步,動作一致xìng堪稱專業級別,讓人不得不信。

“街舞?好吧。”老片jǐng輕哼了一聲,目光放在了汪冬身後那群參差不齊的混混身上,冷笑道:“你們也是為了參加街舞比賽?”

“我們。。。我們負責街舞的場外娛樂專案。”汪冬忙不迭的說道。

“什麼娛樂專案?”老片jǐng抱著膀子問道。

汪冬一咬牙,從牆角里抓起了一塊紅磚,照著自己腦袋狠狠一磚,啪嚓一聲,紅磚碎成了數塊,他將手裡的半截紅磚丟到地上,滿臉狠sè大聲喊道:“專案就是硬氣功,鐵檔功,頭開青磚,胸口碎大石。”

老片jǐng抬手鼓了鼓掌,他不管汪冬到底是青磚開腦袋還是大石碎胸口,既然汪冬能做到這個地步,他看這個小子也順眼了不少,至少這小子算是個爺們。

老片jǐng深有意味的望了頭頂上流下鮮血的汪冬一眼,笑道:“收隊!”

一句收隊,頓時讓汪冬的神經鬆懈了下來,他腳步一個踉蹌,仰頭朝後面栽去,幾名混混趕緊過去攙扶住他。

牛皓凌衝著汪冬豎豎大拇指,笑道:“小子,有前途。”

汪冬用手擦擦額頭的血跡,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趙老哥,你打了我兄弟,我打了你,咱們之間算是扯平了吧?”牛皓凌笑吟吟的看著趙元萊,笑道:“剛才你做的不錯,沒有供出我們。”

趙元萊說道:“既然出來混,我自然懂規矩。”

“成,哈哈,這件事就此打住,希望以後儘量不要有類似的不愉快。”牛皓凌不敢再多待,又和汪冬稍微寒暄了幾句,轉身便走。

“何叔,我們就這麼放他們走?他們剛才完全就是在扯淡。”走到jǐng車邊,一名年輕片jǐng還有點火氣,對老片jǐng詢問道。

老片jǐng嘿嘿笑了一聲,他看了年輕片jǐng一眼,笑道:“既然你當了jǐng察,我就告訴你一條處世之道,什麼事都不要做的太絕,凡事給自己留一線餘地。”

“什麼意思?”這名年輕片jǐng既然能跟隨老片jǐng,家境肯定不會一般,一般進入編制的公務員,都只是當一名普通jǐng察,這些能夠跟在領導身邊做事的公務員,大多家裡都有一點關係。

“想當好一名jǐng察,講究的就是一個鬆弛有道,何為鬆弛有道?對待犯小事的人能放則放,對待犯大事的人能殺就殺。”老片jǐng的表情嚴肅了一些:“我當jǐng察三十多年,從我手裡成為死刑犯的犯人至少有二十多人,抓住這些專幹禽獸事的人渣,要想盡辦法給他們定重罪,哪怕罪責不夠,也要儘可能替他羅列罪名。”

“雖然你手裡的案子多了,提拔的速度會快。”老片jǐng笑呵呵的說道:“但你要想清楚,犯小事的犯人最多,如果你對這些人太嚴格,那你就會失去人緣,在這塊區域辦案就會舉步維艱,哪怕出了大案子,你也會因為他們的小絆子而難以破案,不能因為幾粒芝麻,而丟掉了西瓜,懂了嗎?”

“懂了。”年輕片jǐng恍然大悟。

一老一少就在說話間,一輛寶馬車很快行駛而過,似乎看到路邊的jǐng車以及路另一邊的混混們,這輛寶馬車很快停了下來。

“姐,幹嘛啊,我要遲到了。”寶馬副駕駛位上,一名少年沒好氣的說道。

主駕駛位的美女一瞪眼,斥道:“別把遲到的責任放在我身上,你早就遲到了好不好?”

少年滿肚怨氣的坐在車座上,一臉的不高興。

美女戴上墨鏡,開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