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培淵身上的修身西裝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行動力,在秦述挑釁的話尚未說完之前,男人的手已經迅速且狠辣的探向他的喉嚨,他沒有顧忌這裡是秦述的主場地,也不在乎旁觀者還有秦述那位位高權重的親叔叔,出手毫不留情似要一擊斃命。

秦述的格鬥技巧都是在軍隊裡練出來的,這個時候反應也不慢,在他的手探到喉嚨前一秒便已迅速後仰躲過這一擊,但是下一刻卻感覺手腕處傳來一陣痠痛,扣在越辭腰上的手已經本能的鬆開並踉蹌後退。

但是傅培淵並未放過他,這個男人在他後退的瞬間一把將越辭攬過來扣在懷裡,另一隻手絲毫沒有耽擱一秒,便直接擒住他的手腕以精準的巧勁狠狠一折,隨著&ldo;咔&rdo;的一聲,這場爭鬥就此結束。

秦述的手形狀扭曲的耷拉著,不用看也知道,剛才那一下已經將其拗斷,鑽心的疼痛讓他的額頭都泛起生理性的冷汗,他卻毫不在意的擦了把冷汗,隨意的甩了甩斷手,竟還能笑得出來,他舔了舔下唇,冷笑著道:&ldo;惱羞成怒了嗎?&rdo;

即便是剛剛雷霆一擊,下手狠辣的斷掉情敵一隻手,傅培淵依舊平靜如昔,氣息分毫不亂,唯有低沉的嗓音卻冰寒的令人如墜冰窟,他道:&ldo;秦先生,他不是你能覬覦的人。&rdo;

&ldo;你錯了。&rdo;秦述看著越辭時滿臉的志在必得,他的語氣篤定自信非常:&ldo;他屬於我。&rdo;

&ldo;夠了!&rdo;秦部長黑著臉打斷,他瞥了一眼神色淡淡的傅培淵,略一猶豫還是下定決心,冷聲嚴肅的呵斥秦述:&ldo;秦述,你的行為太荒唐了!今天開始暫停你所有的工作,一會讓醫生過來把手治好,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的閉門反省吧,什麼時候改好了你任性的脾氣再來見我!&rdo;

&ldo;無所謂,隨你。&rdo;秦述滿臉厭煩的看了他一眼,絲毫沒繼續應付他的意思。

說完,他轉頭盯著傅培淵看,冷笑不已:&ldo;行啊,你比我想像的還要聰明的多,竟然可以搬出來這個老東西。可以,這次是我棋差一招我認栽,不給你就算24小時守著他不放也沒用,我想要的從來沒有無法得手的。&rdo;

這一招的確夠毒,傅培淵沒有手忙腳亂的去破秦述設下的局,而是釜底抽薪找上了他的叔叔,他知道秦述所有的權利來源都是和秦部長的合作,所以只有在這方面動手,才可以一招斃命,徹底斷絕了他反抗的能力。

就是不知道傅培淵用的什麼方法打動的他叔叔,和他達成了共識,讓他能夠在外人和與自己合作的親侄子之間選擇前者,能夠做到這一點,他以前還真是低估了這個男人。

……

別墅旁的一角,一輛低調的黑色汽車不知在這裡停了多久。

車上的人雙手交叉靜靜地看著別墅門前的動靜,直到越辭和傅培淵一同上車離去,確定了他的安全之後,才淡淡的開口吩咐:&ldo;走吧。&rdo;

坐在駕駛座上的助理小楊不禁遲疑:&ldo;方導為什麼不親自過去見見越老師呢?&rdo;

從得知他出事後就開始佈置救援,不知耗費多少精力心血,更是親自守在門口確定他的安全,如今眼看著人出來,為什麼連見一面的意願都沒有,連自己所付出的那麼多都不願意讓對方知道嗎?

方中規微微搖頭,聲音冷清簡潔:&ldo;不需要。&rdo;

看著他安全就足夠了,其餘的一切都無所謂,更不需要讓他知道,去加重他的心理負擔。

……

回去的車上,段特助和傅培淵在商議公事,越辭也在忙著應付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