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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另一邊的傅氏集團總部

就在越辭前往劇組時,傅培淵正在公司處理公務,而且還是稍有些棘手的公務。

傅培淵翻著手裡的工作匯報,上面清晰的告訴他,這段時間以來傅氏集團旗下數家公司都遭受了不明攻擊的重創,這些攻擊手段五花八門,完全沒有規律可尋,但是最後的處理結果卻都是一個樣子,因涉嫌xx問題遭到有關部門的查封,需要調查清楚才能決定後續處理,結果出來之前公司只能停業。

這種卑劣的手段,和當年傅氏集團總公司遭遇的重創,何其相似。

段特助也看出來了這一點,擰著眉道:&ldo;肯定是秦述在背後搞得鬼,這種行為也當真可笑,他算計的那些小小的分公司對於傅氏而言多如牛毛,即便是他折騰到累死也無法損耗公司的一絲根基,這又是何必呢?&rdo;

傅培淵雙手交叉抵在下頜上,黑眸深深,情緒平和不見喜怒,他道:&ldo;這種行徑雖然無聊,但意在勾起當年的記憶,他在向我示威。&rdo;

段特助聞言,低聲問道:&ldo;那三爺,是否需要動動手,讓這位秦少忙的沒有空來找茬添亂?&rdo;

所謂讓他忙,自然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他算計傅氏的分公司,傅氏自然也有法子算計他,讓他損失慘重自顧不暇,這樣一來雙方算是打響了這場戰爭,直到一方認輸或再也爬不起來。

&ldo;不必。&rdo;傅培淵擺擺手,對此心裡一片清明,眼中劃過譏誚:&ldo;你這樣的想法便恰恰中了他的計,秦述豈會是想法這麼簡單的人,他想對付我想了這麼多年,如果只是這麼簡單的攻擊哪裡會等到今天。他想對付我,就要一擊斃命,其餘的都是障眼法,能動搖到傅氏根基的點才是他要下手的地方。&rdo;

段特助聞言心裡一悚,但跟在三爺身邊這麼久他也算身經百戰,經此提點立刻將個中環節盡數想通,恰是因為想明白,所以他不禁嘆道:&ldo;這個秦述不僅行事乖張任性,而且更是狠辣陰毒,這種人就真的沒人能管教的了他嗎?&rdo;

有的。

聽到段特助的抱怨,傅培淵但笑不語,心裡卻清清楚楚,能管教這條瘋狗的只有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他是不會讓秦述知道的,秦述可以繼續瘋,直到將自己作死為止,卻永遠都不會知道越辭的身份。

他的小狐狸,不容許任何人覬覦。

想到越辭,傅培淵黑眸微動,他抬眼問道:&ldo;越辭最近的行程報上來了嗎?&rdo;

&ldo;報上來了。&rdo;段特助連忙將行程遞上去,並且口述道:&ldo;今天一早越先生就去了廖導的劇組,據說廖導不滿他的性取向,懷疑他能不能和女一號擦出火花演好感情戲,所以要求他今天和女一號來一場試戲。&rdo;

女一號?

那不就是元笑嗎?

廖成數的為難他並不放在眼裡,這種可笑的理由簡直就是送上門被越辭打臉,但是元笑這個人……

傅培淵還記得越辭提起他的態度,還有那個玩笑版的立誓,男人的眼中劃過一絲沉思,隨後吩咐道:&ldo;備車。&rdo;

第一百二十四章

&ldo;傅先生這是……&rdo;

導演助理在接到通知說傅三爺到訪時不禁錯愕非常,一時間還下意識的去回想了一下《空中殺陣》是不是有傅氏的投資, 想了半天確定沒有, 這就更奇怪了。

但無論如何不解,面對這位金融圈的財閥巨擘都不是他能慢待的, 所以在得知訊息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