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情人多一些很正常,但是記住了不要讓他們過於放肆,那樣很容易失了分寸讓你顏面盡失。&rdo;

越辭數了數人名,發現他把傅培淵漏下了,這明明是唯一的正牌,結果因為藏得太嚴實沒有被發現,也不知道傅小三如果知道會作何感想。

同時諾克斯這副態度也令他哭笑不得,該說不愧是黑道教父嗎,這話說的可真大氣,他想解釋都顯得欲蓋彌彰了。

諾克斯見他不語,權當他預設,繼續說道:&ldo;那個方中規,你不要因為他和我有來往便有顧忌。在血緣方面,他是你隔著很多代的表哥,況且都是男人還糾結什麼血緣,你們又不會生孩子,你如果想知道這裡面的事情可以問他,還是說他已經都告訴你了?&rdo;

沒有。

越辭搖搖頭,怪不得方中規出趟國回來整個人都不對了,原來問題在這裡。

他嘆了口氣,起身推開椅子,說:&ldo;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帶著人走了。&rdo;

第九十六章

送走越辭後, 克萊爾回到書房,貼心的將窗簾盡數拉上, 散發著微弱的光芒的一盞檯燈站在角落裡, 僅僅能維持住讓這個房間不至於一片漆黑,卻難以驅散滿室的壓抑陰冷。

諾克斯安靜的坐在輪椅上,他的面容隱藏在黑暗裡彷彿已經已經與其融為一體,身上散發著死氣沉沉的氣息,在克萊爾擔憂的目光投過來時, 纖長的手指微抬朝他招手, 克萊爾乖巧的單膝跪地,溫順的垂下頭俯於輪椅旁, 等待他的吩咐。

身處黑暗,對他而言反而更舒服一些, 以往二十多年也都是這樣過來的,他就像是躲在陰暗角落裡見不得光的毒蛇, 對一切溫暖的亮光非常的抗拒,且身處陽光下會令他極為不適,反而是黑暗可以讓內心能慢慢平靜下來。

諾克斯沒有說話,他的手搭在克萊爾的頭上心不在焉的像是在撫摸寵物, 藍眸半闔,腦海中如同倒帶一般將與兒子初次見面的場景、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在反覆的觀看。

在越辭提及到越辭一號已死的時候,他的心臟不受控制的在收縮, 一股難言的疼痛悄無聲息的蔓延至全身, 又酸又澀的感覺好似已經很多年沒有經歷過, 就好像失而復得的珍寶再次被人奪走了一般。

越辭一直致力於將他與過去的自己區分開,就好像是兩個不同的個體,他聽著青年認真的說出那麼荒誕的話語,內心一邊認定他是被刺激出了雙重人格,一邊卻又不由自主的感覺到好似真的失去了什麼,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在拉扯著他,讓他不知所措且備受煎熬。

雙重人格便是真的要將兩個人格全然區分開嗎,那飽受了二十三年折磨的越辭一號豈不是……諾克斯閉了閉眼,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半晌後,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門,得到許可後唐古推開門,站在門口恭敬的說:&ldo;諾克斯先生,喬爾到了。&rdo;

得到傳喚的審訊官喬爾,一刻都沒敢耽擱,徑直坐上諾克斯家族的私人飛機從y國飛往華國。

諾克斯睜開眼,湛藍的眼眸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沙啞的聲音說:&ldo;讓他好好的審訊那幾個活人,能榨出多少資訊就要多少。&rdo;

唐古身體一冷,連忙應是。

……

越辭下樓的時候,便見方中規身處樓下的客廳之中,四周明晃晃的幾把槍口正對準了他,彷彿再近一步便要血濺當場。

他站的筆直,眉眼清冷雙唇緊抿,卻對幾把槍視若無睹,直勾勾的盯著越辭走下來的身影看,直到確定他身上沒有半分的傷口臉色才稍稍緩和,開口說:&ldo;你沒事就好。&rdo;

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