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就是坐在他的面前,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挖下自己的眼睛,當他疼得不停地扭動脖子的時候,臉也被刀給砍傷了。

從那時候起,朱沛國就知道陸風這個才22歲的年輕人是一個心硬的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陸風都會向豹子一樣猛咬住獵物的脖子不放。所以他從沒想到過利用黑道來報復陸風,他明白這無疑是以卵擊石。

而這三年來,陸風卻也沒有再找過他的麻煩。自從他又抖起來以後,陸風也從沒為難過他。朱沛國不認為陸風不知道他出來以後是做什麼生意的。沒想到這次又栽在陸風的手裡,他為自己居然與陸風有這樣的孽緣而苦笑。

陸風帶著秦正上到專用電梯。電梯是向下執行的,很快就到了。

秦正和陸風進到房間,大齊立刻迎了上來,郎為緊緊地跟在陸風的後面。

朱沛國被人注射了一支針劑,現在他的神經特別敏感。他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可是這些人又不讓他暈倒,他只能強撐著。

他看到陸風和一個男人進來,他判斷出這個男人應該是秦家的人。

秦正走到朱沛國的面前,他在這樣血腥的房間裡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陸風等人暗暗稱許。

“朱沛國,我現在就想知道許老二最有可能躲在哪?我知道這次的事情在最開始時你並不知情,包括訊息來源都是許老二給你的。現在我就想找到他,相反,你還不用死。我要的是許老二和向許老二傳遞訊息的人的命。”

朱沛國驚異地看著秦正,這才明白他原來是被許老二利用了。他放聲大罵。等他發洩夠了,陸風指指朱沛國,朱沛國被放了下來。

朱沛國很傷心,他一直都堅守著兄弟情誼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財富。可是他沒想到,自己被最信任的人出賣了,而且還出賣得那樣的徹底。

許老二告訴他,無意中知道A大有個女學生,是京城一個土財主的掌上明珠。他已經調查過了,這個土財主是國內第一批靠炒地皮起家的。

朱沛國就動了心思,秦圓被綁來以後,他用秦圓的電話打給秦圓的父親,開一個合理的價錢。

但他沒想到,陸風找了上來。那時候他就明白秦圓的背景絕對不會是許老二說的那麼簡單。但當時他也沒有多想,畢竟許老二說的都是事實。

“我想許老二應該在桂林。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他在電話裡說到要去桂林看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幫他生了一個兒子。這個事情他誰也沒告訴我,他不會想到我曾經無意中聽到過他與那個女人的電話。”

“你知道地址嗎?”

“地址我不知道,但我聽到他在電話叫那個女人陽霞。”

“你能幫我們找到他嗎?”

朱沛國大怒:“如果我有機會出去,一定要把這個王八蛋和利用我的人碎屍萬斷!”

陸風點點頭:“老朱,我敬你是條漢子,你能幫我辦這件事情,我們兩清了。你走吧。”

朱沛國沒想到陸風會放過他,而且就這樣輕易讓他走。他單膝給陸風跪下:“陸風,我單眼朱從今天起這條命就是你給的。將來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效勞。”

陸風點頭。

“那我現在就帶人去桂林,我想這事情都鬧得這樣了,我怕許老二被人滅口。”

朱沛國抬頭看著夜空,百感交集。他被抓住的時候,就沒想過能活著出去。沒想到自己現在卻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

朱沛國雖然損失了小三、小四這兩員大將,但這無損他的根基。他趾高氣揚地回到他在湖州最大的娛樂城。很快他就帶著人連夜趕到桂林。

但他們找到許老二的時候,許老二已經與陽霞雙雙被殺死在公寓裡。而他們的孩子因為在陽霞的父母家而倖免於難。

朱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