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毒?”

他並不知道,失迷香並非是毒,只是一種麻藥而已,過一兩個時辰,麻藥的藥力便會褪去,傷不到人分毫。

就在此時,太學殿前突然一個葫蘆冉冉升空,葫蘆嘴向下,傳來一股可怕的吸力,從山頂向下吸去,將漸漸蔓延的香氣連同空氣一起吸入葫蘆之中。

山上山下,掀起一股狂風,沒過多久異香消失,霸山祭酒舒了口氣:“幸好有大祭酒在,沒有席捲全山。不過這些人只怕是……”

他虎目含淚,看著太醫殿前無數“屍體”,突然,耳邊一個聲音傳來,笑道:“霸山,他們又沒有死,你哭什麼?”

霸山祭酒微微一怔,連忙上前試了試一具“屍體”的鼻息,果然中氣十足。

少年祖師來到他身邊,四下看去,皺了皺眉頭道:“好像是毒王的手筆,是了,我知道是誰動的手腳了。這個小壞蛋,無法無天了!”

霸山祭酒遲疑道:“大祭酒,聽聞是幾位太醫煉藥,出了岔子……”

少年祖師冷笑道:“太醫殿的幾位太醫,還煉不出如此強的麻藥,一定是那個小鬼頭在殿中煉藥,結果煉岔了連自己都被麻翻,還麻翻了全院計程車子……”

他剛剛說到這裡,突然眼睛直了,直勾勾的看著不遠處。

霸山祭酒不解,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眼睛也直了。

只見一個少年士子繞過太學殿從後山走來,雙手託著一頭雄壯無比的大青牛,那頭大青牛也被麻翻,四個蹄子被捆在一起,四腳朝天,被那少年託著走過來。

而牛蹄子上還坐著一隻純白沒有一絲雜色的小狐狸。

那少年士子見到滿地的“屍體”,微微一怔,又看到霸山祭酒和少年祖師,不由臉色大變,連忙將青牛扔了,抓起狐狸撒腿就跑。

“我的小牛牛!”

霸山祭酒狂奔過去,將那頭被麻翻的青牛接住,一臉肉疼,怒道:“臭小子,你放倒我的坐騎,我與你誓不甘休!”

秦牧還未跑出多遠,突然領子一緊,被少年祖師拎起,然後眼前景色飛速變幻,下一刻便出現在太醫殿前,站在滿地“屍體”中間。

秦牧老老實實,低頭看著身邊的白狐,白狐也老老實實,低頭看著自己毛茸茸的前腳。

少年祖師氣極而笑,指著滿地“屍體”,半晌說不出話來。

“牆角站著!”少年祖師憋了半天,喝道。

秦牧和狐靈兒走到太醫殿牆角,低頭站著。

少年祖師黑著臉,揹著雙手在一人一狐面前走來走去,突然喝道:“誰下的毒?”

秦牧連忙道:“那頭牛是我麻翻的,至於這些士子和祭酒,我便不知道了。”

少年祖師沉著臉道:“如何解?”

秦牧老老實實道:“不消解,只需等待一時片刻,他們便會復原。”

少年祖師冷哼一聲,豎起指頭數落道:“你才來太學院幾天,便折騰個天翻地覆!士子居計程車子,快被你打一遍了,士子居的房子,也快被你拆乾淨了!在牆上種腦袋,在地裡種人,你當我不知道嗎?當著皇帝的面打翻凌雲國子監,現在又放毒麻翻了霸山祭酒的坐騎!麻翻了太醫殿不說,我這太學院幾乎所有人都被你麻翻了!你下一步準備幹什麼?放倒京城裡所有人嗎?”

秦牧想了想,撓頭道:“那得多大的丹爐才能煉出來這麼多的失迷香……我的意思是,麻煩這些士子和祭酒的失迷香,絕對不是我煉的!”

少年祖師氣結:“那麼你倒說說,你麻翻霸山祭酒的坐騎作甚?”

霸山祭酒走了過來,好奇道:“是啊,你麻翻我的牛作甚?”

秦牧眨眨眼睛,道:“我和它鬧著玩哩。我打算……偷菜園子裡的菜,這幾日吃得太油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