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研究便能夠了解到很多關於異族的情報。

異族蟲獸,單個的個體是沒有繁殖能力的,只有母蟲才能不斷的繁殖蟲獸。可母蟲畢竟數量有限,若是母蟲死亡,一個蟲群當中最強大的一隻蟲獸將會自動返祖,再重新分化成為母蟲。重新擔任起種族的繁衍大任。最初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瓦洛蘭大陸的人類聯軍幾乎絕望。因為這意味著人類必需要徹底殺盡所有的蟲族才能獲得勝利,單獨的想要透過沾斬首計劃擊殺母蟲來獲得戰略上的勝利只能持續一段時間,等到新的母蟲分化出來之後蟲族將會再度捲土重來。

蟲族的母蟲瓦洛蘭大陸上知道的有不少,這些母蟲每一隻都不一樣,他們雖然都能夠分化常規的戰蟲,但每隻母蟲卻還能夠分化出一種只有自己能夠分化出的特殊戰蟲,這點被稱為母蟲特性。其中刀鐮血赤蟲就是一隻母蟲獨有能夠繁殖出的。現在由刀鐮血赤蟲返祖再分化的母蟲,居然能夠繁殖出精神力攻擊的戰蟲,這點大大超過了釋兵的意外。精神攻擊即便是在瓦洛蘭大陸上也被認為是最詭異的攻擊方式之一,修煉難。防備更難。

釋兵心中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叫這隻母蟲逃出這座研究室,他必須要殺掉他,或者控制住他。釋兵不斷的朝著研究室內血氣最為濃郁的地方突進,在這個過程當中,釋兵不斷的給自己施加心靈淨化術,即便有著心靈淨化術的加持,釋兵依舊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不斷的受到了精神幻象的干擾,越是臨近母蟲。釋兵越是難以分辨出身邊到底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虛幻的。

“到了,就是這裡了,看你還往哪躲,血脈劍氣!”釋兵一聲爆喝,雙臂齊齊揮出,血脈劍氣瞬間在前方研究室密閉的鋼鐵閘門上割出了一道巨大的十字劃痕,緊隨而至的釋兵凜然的一腳,直接揣進了這間密閉的研究室分割槽內。

入目所及之內,遍地的屍體,這些人每個人都身著白大褂,他們每個人的身上全都插著一根細長的臍帶類的管狀器官,這些管狀類器官,自這些人的後腦插入,末端全部延伸到了這個房間內的中央,而就在這間房間內的中央,釋兵見到一名怯生生的小男孩正瞪大了雙眼,雙目充斥了無盡的恐懼此刻正緊緊的盯著自己,見到釋兵一腳踹門進入。

“哼哼,偽裝成小男孩就能活命了麼?太天真了!”釋兵全身血氣爆湧,沒有絲毫對男童的憐憫之心,整個人徑直的朝著那名男童衝去。

“哥哥,救命啊,他在我體內,救我啊,我好疼啊!,求求你幫我將他取出!”就在釋兵即將衝到小男孩近身的時候,小男孩忽然大聲忽喊而出,這一聲求救瞬間令釋兵驚的停住了自己的動作。

“你~~你會說話!”釋兵無比的震驚,蟲獸居然能夠說話,這簡直太過天方夜譚了,瓦洛蘭大陸自從跟異族蟲獸開戰以來,人類當中的主和派不知道多少次曾經試著同蟲獸方面交流過,但是無一例外的他們都失敗了,兩個種族的生理結構完全不同,語言方式不同,甚至最為主要的思維方式都不同。蟲獸的思維人類無理解,人類的思維蟲獸也無法理解,二者之間根本不可能產生溝通,可是此刻,眼前的這隻疑似母蟲的生物居然能夠同自己說話,交談,還在用柔弱可憐迷惑自己,釋兵再度被眼前的這類全新的母蟲類別給震驚了。

“哦,邁雷迪嘎嘎!”從釋兵的這句口頭禪當中可以看出釋兵此刻的震驚。

“你是母蟲?你居然能夠同我說話!”釋兵疑問出聲,釋兵雖然不會被小男孩的可憐外面給迷惑,不過釋兵更加想要確認剛剛同自己對話的是否就是母蟲的本體。

“什麼母蟲,我不知道,哥哥,救我啊,它鑽進去了,它一直在我的身體裡,我感覺他在慢慢的吃我,我就要死了,哥哥,救我啊,我不想死!”你能想象的到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面露祈求之色的死死的望著你,求求你救救自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