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看著叫人好生心疼,於是立馬則責怪起蕭遲來:“小少爺,定是你叫人等的久了,這都餓得哭鼻子了。”

蕭遲皺了皺眉,雖是覺得這話沒什麼理,但還是抓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問:“是,是我叫你等的太久了?”

“噗……”心澄一下子笑了出來,抬起頭道:“你怎麼這都信那?”

蕭遲頓時語塞,過後抓抓腦袋,“不知緣由,尚且一問罷了。”

聽到這話,心澄又揚高了嘴角,道:“平時見你惹我氣我挺擅長的,怎麼這會兒傻乎乎的?”

“什麼傻乎乎的。”蕭遲有些異議,撐著臉小聲嘟噥:“我還不是因為著急你……”

心澄努努嘴裝著沒聽見,其實心裡多了一味甜,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看著滿桌的菜都快涼了,便急忙招呼著二人一起用膳:“快點吃飯吧。”

“是啊,快些吃吧。”戚伯也催促道。

“嗯。”蕭遲跟著頷首,只是臉上竄過一抹緋紅,是因為見了心澄從未有過的純粹笑容,很甜很美,叫他無比地想要擁有,也叫他更加認定,這個人,就是他這輩子想要守護的人。

……

“大哥,這蕭夫人好歹可是個好大夫,這樣抓人會不會……”

“會什麼,不過就是蕭夫人的徒弟而已,還能叫你內疚不成?你可別忘了,上次他二人可是傷了我們一群兄弟,不給她些教訓,我們顏面何存?”

看似風平浪靜的午後,暗地裡卻藏著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郡主再遇襲

蕭夫人最近心煩的事恐怕比幾年加起來的還要多,偏偏還都不是她自個兒的事,說是瞎操心也不為過。可是啊,如果放著不管也的確是做不到,都是他們這一輩欠的債,怎麼也不該折騰到下一代的頭上。

攆走了那兩孩子,也給霍寅之服下了藥,這會兒蕭夫人坐在床邊,靜靜觀察著霍寅之的情況。

“蕭夫人,公子喝了藥怎麼還不醒啊。”小丫鬟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上之人,急的是滿頭大汗。

蕭夫人穩住姑娘讓她別急,把了把人的脈後又說:“他身子弱,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

聽了這話,小丫鬟更是不安,追問道:“那何時會醒啊?”

“這我也不清楚。”蕭夫人如實回答,說罷起身去桌邊,復又注目在那方子之上,提起筆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屋裡沒有別的人,小丫鬟也知道人問的是自己,頓了頓說:“奴婢叫梨兒。”

“嗯。”蕭夫人淡淡應了聲,把原本開的的分量加了些,隨即道:“梨兒,這些藥都先去煎了吧,光是一副下去恐怕還起不了作用,得多喝一些才行。”

“好,好!”梨兒現在沒人可以信,對蕭夫人的話便是惟命是從,匆忙接了那些草藥,一個人又去廚房忙活了。

見人離開,蕭夫人這才嘆了口氣,扔下筆桿往椅背上一靠。

不管怎麼說鬱悶肯定是有一些,明知這人是自己吞的毒,還要這般盡心盡力,她也不是大羅神仙,這要是晚了一步,說不定他就真去和他老爹作陪了。

“霍寅之,我可不信你這麼想死。”她有些憤懣地說。

兀自嘀咕的當口,門外突然傳來細微的動靜,似乎是有人走進了門。蕭夫人以為是梨兒回來,便轉過頭喚了一聲:“梨兒,這麼快就……”

話還沒說完,卻是一個俊美如仙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來人一襲深褐色廣袖織衣,封帶系與腰間,帶上有瑪瑙相與,樣式雖是簡單,卻絲毫蓋不住那不凡的氣質。

蕭夫人愣了愣,旋即起身相迎道:“王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心澄的父親穆輕言。

穆輕言見蕭夫人如此恭敬,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