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拜訪的常弓。

“菊座,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在得知這個計劃,常弓的三觀被菊座的節‘操’打擊得快崩潰。

“那些原本發現定律的人都還沒有出生,在這個位面是屬於原創,沒問題的。”菊座笑道。

總不見得牛頓和庫侖歐姆法拉第跑來抗議吧。

“我不是說這個啊——”

常弓一臉黑線,不過他也明白了菊座的節‘操’做這種事情是沒什麼負擔的。

“朱由檢快來了吧,接受錦衣衛的訊息其實不用他親自去的。”菊座看了看天‘色’,都快黑了。今天他和白蓮教那些專業造反幾十年的神棍們也談論了好久。

“這個小子做事比較急,幾個月來他也看到了不少事情,覺得自己哥哥被東林黨和江南土豪們欺負慘了,整天想著報仇,好不容易有了反擊的機會,他當然要自己過去等。”常弓倒是知道這個朱由檢的‘性’格。

正說著,‘門’外的太監通報信王朱由檢回來了,菊座和常弓連忙起身去‘門’口迎接。

只見朱由檢一臉的興奮,走路都像腳下裝了彈簧一般。

“東廠和錦衣衛的人殺得好!整個北方任家的勢力連根拔除,一共是四百一十六顆人頭,沒有一個漏網!哈哈哈——”朱由檢的的笑容裡帶著血腥味,非常快意。

“你還親自數過嗎?”常弓的表情有些古怪。

“沒數,看到一屋子的人頭,誰有空去數。只是張先生和皇兄為什麼不連東林黨那些狗賊一起抓起來殺,只是殺這些小角‘色’,還不肯用真的罪名,難道只是殺‘雞’儆猴?咱們要饒過他們,這幫酸儒可不見得領情。”朱由檢道。

“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很多,沒空理他們,這些人就等以後再收拾吧。把人頭掛在菜市口那裡展覽,京城廠衛的人按兵不動,東林黨一個都不要抓。我們沒動的時候,他們會人心惶惶,坐臥不安,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倒黴。最可怕的是等待未知的將來,我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是我們開始殺人,他們反倒不會怕,橫下一條心狗急跳牆。”菊座笑道。

“好的,孤就再等一段時間。”朱由檢恨恨說道。

“其實,對付這些東林黨不見得非要殺。魏忠賢有更好的辦法讓他們比死還難受,只不過他最近沒空罷了。”常弓說道。

“對了,孤都好久沒看到魏忠賢,皇兄出征,廠衛這麼大行動,他都不在這裡坐鎮。”朱由檢口氣有些不滿。

“他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先要到天津見一些人,還要趕去大同見另一些人。這些事情更加重要。”菊座道。

“去大同幹什麼?”朱由檢問道。

“當然是和那些老西兒談一筆大買賣。”菊座笑道。“不過在此之前,他要去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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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郊的小道,躺著十幾個人和馬的屍體。

百餘人的騎兵圍在這些屍體周圍,幾個錦衣衛服飾的人在每一具人的屍體上補上一刀,把他們的頭顱砍下來。

這是宋伯虎準備從北京城跑路的隊伍,如今全軍覆沒,只有他一個人活下來。

宋伯虎披頭散髮的,渾身抖得像篩糠,被兩個身穿黑衣的大漢拖著來到道路旁邊樹林裡。

天已經黑下來,樹林裡光線不好,雖然那些人打著燈籠,可宋伯虎看不清,只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端坐在椅子上的身影,還有椅子周圍‘侍’立的十幾個人。

“打燈籠,讓咱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