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雷派殺盡,無論是人還是妖鬼,都不是貫清宗所能對付的。

而車伕則在這個時候突然指著一具屍體驚恐說道:

“幾位大俠,搞不好……還真的有鬼!你們看!這是野店的掌櫃,但是……半個月前我見到他還是四十來歲的模樣,而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老頭!”

眾人循著望去,只見一具吊在半空的屍體,是一個垂暮的白髮老者。

不過車伕的話,並沒有多少人放在心上。畢竟除了車伕,再也沒有其他人見過所謂的掌櫃。

江遠這個時候對牧斐然說道:

“牧宗主你不妨想一想,如果真有開元境的高手在這裡殺了人,那麼明顯他已經離開,我們要是就這樣追上去,搞不好還會與他相遇。而如果是妖鬼作祟,你看看現在天馬上就黑了,我們連夜趕路的話,荒郊野外豈不是更危險?”

牧斐然一愣,隨後冷靜下來說道:

“少俠說得有道理,方才是在下失態了。”

既然決定了留下,牧斐然便吩咐兩個男弟子將死屍抬出去埋了,不然看上去十分礙眼。

車伕被貫清宗的弟子一恐嚇,便也只能乖乖留下。他要將馬車從馬背上卸下來,卻被牧斐然阻止。如果真的半夜發生了什麼事情,那麼還可以利用馬車快速逃離。

於是車伕只好將韁繩拴在店外,然後從馬棚中抱了幾捆乾草來給馬兒餵食。

貫清宗的那個女弟子則和四個小孩一同去到廚房開始做飯,武者的飯量遠比普通人要大,所以吃往往是處於一個優先的地位。

夜晚很快來臨,野店之中也點上了油燈蠟燭。

飯菜做好之後,一行人拉過兩張方桌拼湊在一塊,一同吃飯。

江遠和貫清宗的人倒是如同平常一樣,只有四個小孩和車伕在見過死人之後,並沒有多少胃口。

飯間,牧斐然忍不住對江遠說道:

“少俠,如今事態緊急,可否告知身份、境界和門派?這樣萬一出了什麼事大家相互配合起來,心裡也才有個底。”

江遠也不介意這些,回答道:

“在下江遠,實力嘛。。。。。。四極境一重,無門無派。”

江遠其實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境界,不過他判斷自己如果不進入炎之形態,開元境的實力應該是有的。

他曾遇到過四極境的武者,殺死他們對於江遠並沒有什麼難度。

只不過自己內力並不渾厚,依靠的多是肉身的強悍。如果單單計算內力的話,也差不多剛好進入四極境一重,所以算下來江遠也並不算說謊。

“四極境!”牧斐然語氣之中充滿了驚訝,“還這麼年輕?”

貫清宗的三個弟子也忍不住投來驚異的目光,江遠的年紀與他們相差無幾,卻竟然已經是四極境的高手,這簡直就是天才。

江遠見得他們的神態,不由得問道:

“怎麼,進入四極境很難嗎?”

貫清宗的眾人頓時一陣無語。

末了,牧斐然才訕訕笑道:

“在下習武三十餘年,也不過四極境二重。而江少俠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四極境一重,這當然是難得一見的天才!恐怕江少俠的資質,並不輸於令嬡。”

說到這裡,牧斐然不由得暗自哀嘆一聲。

眼前這個自稱江遠的年輕人竟然也是四極境的武者,那麼想要收他的義女為徒,估計是難了。

貫清宗的那個女弟子則忍不住說道:

“師父,誰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

這個女弟子身子顯得嬌小,但是發育得卻十分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在加上她肌膚白膩,五官精緻,更是讓整個人顯得青春貌美。

牧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