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去,那張面容之上,雖然脂粉厚重,但卻恰到好處,面若芙蓉,含羞帶怯,不得不說,確實是一絕『色』。

就是啊,天底下美女多了去了,何必非要吊死在夏薇一棵樹上呢!皇甫智心中很是勉強的如是寬慰自己。

“你叫什麼?”俊美的臉龐上,已然染上了幾許醉意。即便他號稱千杯不醉,但是在這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便已牛飲下八壺上等佳釀的他,也不免醉態朦朧起來。

“回小王爺,奴家叫霏煙。”不愧是青樓女子,水袖一甩,已然坐到皇甫智的腿上。

“霏煙?”皇甫智反問,星眸中滿是邪邪的笑意,“好名字!”說著話,他已然摟緊了她,一隻手將她的下巴微微拉下,**的薄唇欺上那對櫻紅的嘴唇。

他的吻,毫不憐惜,霸道狂妄而又充滿了濃濃的佔有慾。

是啊,這才是往日的那個他,對女人予取予求,呼來喚去的他。

霏煙雖是青樓女子,但對於皇甫智,還是不免意『亂』情『迷』。

“啊……”女子的嬌聲自耳邊傳來,皇甫智越發『迷』『亂』起來。

不知何時,二人一路吻著,已然來到了包廂內的那張軟床上。衣衫一件件褪落下來,此時的霏煙已經完全癱軟無力,任由皇甫智對她為所欲為。

他的吻,一路向下,可是,越吻,他越找不到感覺。身下的女人,身上的香味是那樣濃厚,讓他感到厭惡無比。不似薇薇身上,永遠只是淡淡的清香縈繞鼻尖,讓他僅是聞著,就不忍離開。而且,薇薇每次在這種時候,都會適當的反抗,挑起他更深一步的慾望。可是身下這個女人,雖然也有挑逗,但卻不若薇薇那般具有吸引力。

此時的皇甫智,即算是酒醉情『迷』,腦海中卻滿是夏薇的身影。再與身下這個女人一比較,頓時讓他失了興致。

所以,正當霏煙口中盡情地溢位那靡靡之音時,皇甫智卻是突然停了動作,只差最後一步,他卻突然間沒了興趣。轉而翻身躺到床的內側,抬起右手倦意十足地蒙上自己的眼。

“小王爺,你怎麼了?快點兒繼續啊。”霏煙的聲音還帶著一絲『迷』『亂』,尚未從**中回神。

“你出去!”皇甫智此時此刻,只覺無比懊惱,難道自己真的就非她不可了?

“小王爺。”霏煙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聲音中卻仍然嬌嗔無比。

“我叫你出去!”見好聲說話不管用,皇甫智只得大聲吼道。

“小王爺,你這是怎麼了?來,我們繼續嘛!”霏煙依舊不屈不撓,到底是花魁,見皇甫智發怒居然還能耐著『性』子去哄。

“不要讓本王再說第三遍!”顯然,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哼,出去就出去!”霏煙不服氣地撇了撇嘴角,只得從床上下去,動作迅速的穿上衣服,如來時一般扭著纖腰離開了去。

徒留了皇甫智一人於包廂內,滿腦子的惱怒。他惱的,不是別人,顯然正是他自己。這才一個多月的工夫,他居然已經對除了她以外的女人都沒了興趣!這個認知讓他的心情更加惡劣起來。不勝其煩地起了身,一個人又坐到桌邊將剩下的那點兒酒全部喝完之後,睡意上湧,這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同一時間,夏薇也是了無睡意。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對面那些迎來送往的女子,目光清冷孤寂。眉目間滿是掩藏不住的倦意。

其實,她這次真的是失算了,白日裡原本就是看中了這間客棧附近的環境清靜,才選了這裡,要了間上房。可是哪裡知道,她這如意算盤竟是打錯了地方。原來,這間客棧附近之所以白天會那麼清淨,是因為對面的人家只有晚上才做生意。

所以,當她勞累一天之後,躺倒在床上準備好好休息一番之時,對面卻突然間吵